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尤其是阿哈这种当着正主的面玩弄人家老婆的朋友,就更显得恶劣。
阿基维利只是突然起了逗逗穹的想法,才把人定在屋里吓唬吓唬。他gen本就想不到,不过是离开zuo个dan糕的功夫,自己老婆就被人玩上了。
他当然不会怪罪穹,也不会怪罪把穹留在房间的自己,在阿基维利看来,在场的三个人,只有插足者阿哈是彻tou彻尾的罪人。
新鲜出炉的草莓nai油dan糕散发出诱人的香甜气味,本该被当zuo情趣daoju的它被愤怒的阿基维利遗忘在了走廊的桌子上。它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dan糕,命运同今天的穹一样,注定被用到不正经的地方,可它不会思考,也不会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屋子里的三个人。
阿哈不紧不慢地将手里的笔tong进穹后xue深chu1,仿佛那里就是他安置笔的笔筒。
“夹好。”他对穹眨眨眼,就起shen朝阿基维利走去。
穹没有想到眼前的人不是阿基维利,而是大名鼎鼎的欢愉星神阿哈,这番思考没有让穹将眼前的人和欢愉联系起来,反而让意识到,自己刚才被一个完全陌生的存在戏耍得高chaopen水,毫无尊严可言。面对阿基维利时因为无法反抗破罐子破摔的心理,被这突然闯入的第三人搅得天翻地覆。
原本,这幅放浪的模样就算只有主人一人知晓也会让穹为这些羞愧得没脸见人,如今阿基维利、阿哈,一个个的,把他当zuo玩ju一样随意玩弄,营造出一种穹就是个可以被随意玩弄的玩ju的假象。
可事实分明不是这样的。
他感觉心里满是酸涩,羞耻得想要哭出来,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仗着阿基维利打不过自己,阿哈选择了恶人先告状,“人是你定住的,药也抹了,bi1也lou了,给我玩玩怎么了。”
“你不想让他爽,就让我来嘛。”
“真不是我说,阿基维利,你的审美品味有够差的。”
还玩女仆装,土到掉渣了都。
回应阿哈的,是阿基维利迎面而来的一拳。
为了避免刚刚修好的星穹列车再次遭遇危机,阿基维利没有动用破坏范围极大的力量,况且这样肉ti间简单cu暴的直接碰撞,对任何生物来说,都是一种暴怒之下发xie意味强烈的举动,星神也不例外。
面对阿基维利的攻击行为,阿哈笑起来,起shen迎了上去,炸列车已经是玩过一次的把戏,再来第二次未免显得无聊,而且这样破防到气急败坏的阿基维利可比炸列车有趣的多。
一拳毫不收力地砸在阿基维利肩上,阿哈也将没有在穹面前展示的暴力发xie出来。
阿基维利和阿哈对视一眼,千年的交情让两个星神都感受到了对方举止和神态之间因为压抑yu望而产生的焦躁心情。
脆弱的人类尚且无法承受星神心中深不见底的幽暗yu望,仅仅是展lou的一角就已经能让他趋近崩溃堕落,于是满嘴獠牙的怪物们只能带好伪装的面ju,惺惺作态。
对于跟自己有着一样心态的阿哈,阿基维利神色冷淡,只觉得他麻烦矫情而且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