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你内大,几下发狠地抽动而后出,你亦望见洁白的穹,水向下涌动,而阴却还深埋其间,爱无法出,便将那里填满、交。你们紧紧地拥抱着,在余韵中,他摩挲着你的手背,再到戒指,直到十指相交,落作虔诚的誓言。
从峰坠落的心脏动着余音,伴随着巴拉玛琴的节拍落入纯白的羔羊群中,化作其间唯二的黑色羊羔,显目、不群、背而驰。
莫弈的腰背耸动着,在你的中耘犁,尖则在晕打转,时而,时而咬,又在你沉沦时弄,当你望向那金色的眸子时,你会发现,那里面全是你。迎合,交媾,低。世俗的德不是爱的标尺,不存在的神明亦不可审问结为一的恋人。
未完的尾音化作呻,你不知是那手指进入了,于是不不顾地吻着他,打乱他的息,他生涩地探索着,那副有成竹、把控一切地模样在你面前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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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的爱人共同堕入爱的殿。你的心脏飞快地动着,仿佛要超越最高的码率,以至于你并未发现他眼中愈深的神色。
随着第三手指的进入,初尝禁果的试探开始带了滞涩,模拟交合抽动着,他回吻你,垂落的银丝顺着交叠的延伸,你的尖早在刺激之下立,此时蹭过他的口,伴着他欺而来的亲吻,双被他的膛挤压,酥麻感传遍每一末梢神经。你感觉到大物又昂起几分。
“——”你在莫弈耳侧的呢喃被淹没在淅淅索索的水声中,他发出疑惑的气音,你咬上他的肩膀,模糊:“我说,快些。”
否定一切,蔑视一切,而爱你,是他徘徊剖析下不疑的信仰。于是,你再一次亲吻、亲吻他。
“我也只要你,”你说,那声音里浸透孤注一掷的爱与渴念,“莫弈,我要你。”
水声褪去,热意蒸腾,仿佛从高坠落,又被劲风托举。阿多尼斯的玫瑰被晨浇灌,你仿佛闻见春花的香甜,那芬芳周到地托起你的魂灵,拥着你在昏沉与璀璨中向前飘。
突然,腰被托起,你被抵在淋浴间内的瓷砖上,骤起的凉意衬得格外,被打裙摆早已贴在上,此刻有什么将它们拨开,往里面探去。
手指抽出后,没了阻,水便淋漓而下,你失神地望向他。包装袋被撕开,他的左手环紧了你的腰,右手托住,橡胶套下的炽热抵住花,顺着邀请慢慢挤入。你的脊背骤然绷紧,汗混着水珠一起下。你眼角的余光瞥见玻璃门中的倒影,那般面带春色、媚眼如丝。索放纵吧,在情事的泥潭里,与燃不尽的爱共舞。
“你得很好……我也该,认真回应你了。”莫弈的吐息撩过你的颈侧,你惊讶于在热气缭绕的浴室里还能分清他的气息,但很快你便无心分神于此。他的手掌包住前,手指在外周抚摸、旋转,教你不禁合拢酸的双,可间的意更加明显,逐渐变得泥泞不堪。但他却没有继续动作,只将埋在你颈窝。他的碎发蹭过你的耳垂,你懂他的踟蹰,便向后仰,吻上他眼角的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