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又如此冷酷。他一边呻着,一边对着纹男:“确实爽的,要不你也一起?”
“一起?”
“双龙呗。”
纹男欣然同意这份邀请。剑崎不知他们说的什么,但插入后的又一手指已经预示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不敢想象那是个什么场面,担忧又慌乱:“……不行,里面绝对会坏掉的。”
谁又听得进他的声音呢?纹男笑了笑丝毫不理会,接着插入第二、第三手指,在冰凉的肉中搅弄,其实在摩间,甬已经不是特别冷了,甚至分出些许爱,重新热情了起来,当然不会给他带来同样的感觉。但那又怎么样呢?
在剑崎的颤抖中,纹男将自己的阳入其中,内经不住这样草率的冲动,再一次撕裂,顺着交合的地方淌出血。剑崎眼前一黑,疼得半昏,他脱力的被黄男扶着,两人合好节奏,开始在内里交错撞。
纹男会更大也更凶悍,每次都得剑崎生疼,连累到胃的底端,产生呕吐的冲动,而黄男则更加灵巧,专门找他前列或结干,促发汹涌的快感。截然不同的感觉交错袭击,很难说这是天堂还是地狱。
旁边人的手机还在拍着,他们脸上是恶意的喜悦,期待着等会轮到自己要玩些什么。此时剑崎的上除了的伤痕和的血迹,昨晚好几伤痕都未消散,尤其是腹深深的淤痕,已然青紫,肚上的烟疤在大和后背也有类似的,更不要说显眼的正字,毫不意外地被录进了图片中,那么淫乱又那么残忍。
得益于黄男高的爱技巧,又或者是痛久了,耐受也高上不少,剑崎从昏迷中醒来后,在后交错的冲击中,竟然被干得尝到趣味,他腰眼发酸,脊椎窜上些许快感,口中漏出呻,大发颤也不知是因为痛苦的,还是来自快乐。
尖已不渗血了,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依旧会因为环被撞得上下摇晃而疼痛,但那份刺痛中还裹挟了一丝不分明的快感,这份快感大概来自于刺激,又或者其他原因,无论如何剑崎难以忍受,仿佛自己的意志屈服了。
虚脱的只能依靠前面的男人,他们甚至大胆地把他手腕上的绳子扯下,以便抓着他的手给自己打飞机,两只手都被不客气的挪用,各自在不同的阴上套弄,随即被得掌心里满是。
剑崎再一次咬紧下,这会比之前还要咬得很,不仅留下了深刻的齿痕,还淌下了一大滴血珠,他在柜子里因为快感而哭得厉害,在这帮人眼前却绝不会那么弱。
黄男和纹男是同时的,薄在他内,再一次填满,当二人的阳抽出时,后那种合不上的感觉让剑崎难堪。看着他起的阳,黄男好心地替他抽出来,再次出来的就稀薄不少,像是剑崎岌岌可危的廉耻心。
他们又从果盘里捡出几枚,到那口小中,朝着下一个吆喝:“虽然没办法到被冰块冰过的感觉,但是这样也勉强可以试试。”
“我之前试过,黏糊糊的,特别难受。”另一个男人奚落。
“你不行那我先来呗。”
“……”
这帮人正商议得热闹,包间的门却突然被巨大的外力所攻破,残破不堪地倒在地毯上,背着走廊灯光的是一个异常高大,也异常恐怖的影。那不是人类,那绝不是人类,只有剑崎知,他是冲着自己来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