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魏琛已经足有七日没收到叶修的消息了,派去打探的小弟说兴欣客栈的老板娘和店里伙计也正在找人,叶修的行李和一把怪模怪样但看起来就十分贵重的伞还在歇脚的储物间里,怎么看也不是打算离开的模样。
也许是否极泰来,兴欣客栈的老板娘泼辣但心善,给了他一份守夜的工作,还找来医者为他诊脉,同意他以劳抵债,让两袖清风的叶大侠不至于落到劫富济贫的境地。幸而叶修常年以面遮住真容,抛下面后几乎无人识得,追杀者从兴欣客栈门口路过两次,愣是没认出院子里懒洋洋喂鸡的年轻男人就是他们的目标。
却没想到,竟落入这般境地。
魏琛看得没错,叶修此时正被困在那个狭小的箱子里,一枚素银口球卡在他口中,这是青楼防止尻们出声求救或是说出什么话冒犯贵客的手段。不过哪怕不用这东西,叶修此时也被内淫毒烧得不剩什么理智,赤的下暴在无数下的打量下,间一枚粉微张的淫瑟缩几下,居然在众目睽睽下挤出一缕透明的淫水来。
席间男人们盯着一排风水的屁,眼睛都要绿了,可怕被人嘲笑像愣青一样急色,愣是僵在原地不敢动作。魏琛又倒了一碗酒,一口干了大半,晃晃悠悠起走到叶修旁,倾碗将散发香的酒水浇在雪白的屁上,大笑:“既然没人选,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个归我了!”
魏琛盯着距离他最近的一个尻,眯起眼睛。
兴欣客栈距离京城不过二里路,叶修不能找熟人,便盘算着每日换班后到南风馆充当尻,怎料第一天打晕一个小倌脱光衣服钻入墙后的小屋,刚替了对方的位置尚不等恩客临幸,便被挑入一批准备在丞相寿宴呈上的尻,一日三餐俱是从狭间小窗推进来的混着春药的花,下了药又不给他们缓解,日日沉浸在刻骨的空虚中,只需三日下来就是神智清明的人也会变成渴望交媾的母兽,遑论负淫毒的叶修。
知嘉世定会派人盯紧将军府和他那些老朋友的住,叶修不仅没联系任何人,甚至主动切断了和叶秋的联系,如此修养半个月,搅得他夜夜疼痛难忍不得安睡的毒素祛除了,被毒素掩盖的淫毒却冒了出来。
这毒他早年中过一次,不知谁人下毒,亦无解药,只能日日接受阳浇灌,持续一个月方可清除。若是中毒者想动用真气祛毒,那么不好意思,真气运转得越频繁,毒素侵入得越深,不出数息便会让中毒者沦为在大街上脱光衣服趴在地上求欢的下贱母狗,因此中了此种淫毒的人相当于武功被封,任你有天大的本事,也得乖乖张开挨。
现在想来,那药大概是陶轩下的。
火撩拨得已非子的瘙难耐,时刻灼烧着理智,叶修这才明白,为何当日刘皓给他下毒时笑得那般猥琐。
这个屁他认识,还过,正是他多年未见的友人叶秋……或者说,是离开嘉世后改名叶修的叶秋。
自打十五岁离家打响却邪名声,叶修还是一次如此狼狈。一个月前他意外中毒,与陶轩之间的分歧再无转圜余地,前脚离开嘉世后脚便遭到追杀,混乱中战矛却邪也被夺走,在深山老林里边躲藏边赶路,折腾十数天才终于摸到京城附近,在城外的一家客栈落脚修养。
拉个脸,他就是此时拂袖离席也没人敢说什么。
当年为叶修解毒的是蓝溪阁初代阁主魏琛,男人壮的阳物和下俗的床话让尚且年轻的叶修沉溺在情中无法自,后每日被玉势或男堵着,淫毒化解后又被压在榻上了数日,再下床时连站都站不稳,里涌出白花花的水顺着大内侧蜿蜒而下,以至于此后一段时间他不得不日夜用玉势堵住被干得合不拢的艳红肉,免得时时瘙水。
昏昏沉沉间,他被从小屋里抬出来装入箱笼,只余一双光长和弹翘在外面,便被蒙上一层红布抬上车,送到相府的宴席上,接受男人们淫邪的视。
他一上来就挑走了最好看的一个,其他人多有不满,但见丞相对待魏琛的
叶修离开嘉世后,他的手下也是花了不少力气寻找,意外在城郊客栈发现了对方踪迹,当时对方已经改名叶修。对魏琛而言,叶修叫什么名字都一样,反正人活着就好,至于嘉世,跟老丞相这乱臣贼子勾结,想必没多久好日子过了。
尻们上半嵌在箱子里,木板上留足了气孔,既保证了正常呼,又让宾客无法窥见其真容,为这场淫乱盛会增添了一丝撩人心弦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