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竹片溅上淫汁,抵在花将那两片在日复一日的浇灌中被干得烂熟的肉拨开,出水淋淋的肉,口媚肉翕张,仿佛在邀请男人将雄壮阳插进去,在里面灌上满满一泡子孙,好好教训教训这有了子还如此淫贱的货双儿。
看着台下客人的反应,鸨母十分满意,满是褶子的脸上笑出了花儿,调教子用的竹片落到双儿的感时也轻了几分力气,只留下隐隐发麻的微痛和撩拨情的瘙。
漉漉的花间凸起的珠与被男人和儿子得红的尖如出一辙,圆鼓胀的一颗足有一截尾指大小,锦绣丛中养出的细肌肤弹可破,残留着前夜情红痕的更是淫浪得惊人,冷风一便反应剧烈地淌水,甜淫香混着香直冲鼻腔,连她一个女人见了都把持不住,恨不能长出阳物扑上去将这大着肚子的尤物好生淫一番,跟别提那群旺盛的男人了。
在无数火热的注视下,叶修只觉得内不由自主地燃起旺盛火,烧得他四肢发,被淫邪目光重点打量的尖玉和两口淫纷纷吐出淫的,似乎十分享受被全场男人视的快意,两口惯于承欢的肉开合着吐出黏清。
鸨母只知自己花千两银子收下的尤物份贵重,需得尽快出手,不能留在楼里培养成新的摇钱树,心中颇为遗憾,却不知这人竟是当今圣上,更不可能知陛下曾经作为后妃每月有半数时间能得到龙滋,登基后更是夜夜不离男人,多亏了一壮男的浇灌让他在生产时少遭不少罪,但的变化再也回不去了。
不只喜爱人妻的客人看直了眼睛,连偏好年少子的那些人也被勾得躁动不安,一边唾弃今夜的重戏是个被人玩儿烂了的货,一边控制不住自己的鸡巴对着早已失去贞洁的货迅速起。
如今亲眼见证双儿出现在眼前,还是个已经怀孕的人妻,更让男人火难耐,一双双眼睛黏在叶修上。跪在高台上的双儿那被蒙住的双眼让他看起来脆弱又迷茫,宛如误入狼群的羔羊,赤酮上还印着其他男人留下的吻痕,如同飘落在新雪上的红梅,看得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美人打包带回家,用自己的气息彻彻底底标记这世间难寻的尤物,将人锁在
前朝被扳倒的外戚家族有些族人潜逃在外,叶修边的暗卫都被他派出去拿人了,本想着茶楼距离皇不远,不会有问题,他不想引人注意便没带太多人,偏偏还真就出了事。叶修的呼声越来越重,鸨母站在他后用沾水的竹条划过他微微泛粉的,着嗓子为在场的客人们介绍双儿的妙,下面有猴急的已经开始她少废话赶紧报价,但叶修一个字也听不清,内的火简直要烧干他的理智,呼间都吐着甜腻的水汽。
叶修本能地感到自己的状态不对,恐怕被喂了什么腌臜东西,可的反应本不受控制,长长的竹片反复拍打胀的和花,让发在无数觊觎视线中袒酮等待被高价拍下的双儿发出低低的息。
鸨母话音刚落,客人们便争相竞拍,不到一盏茶时间,叫出的价格竟已翻了近十倍。
哪怕同时与二十来人淫乱的前朝贵妃、当今陛下也是一次面对这样的场面,登时羞得耳通红,恨不得找条地钻进去。
如果现在有一只手碰到他的,他肯定会像那些艳情话本中臆想的放双儿一样跪趴在地上摇晃,乞求男人进两口不停张合吐水的淫肉,用稠的水灌满两条甬大他的肚子。
对于男人而言,稀有的双人让他们既能享受弄女人的舒爽,又能得到征服男人的快感,可惜双实在太过稀少,在叶家长子以双儿份获封贵妃前,全天下也只有这家京城最大的院百花楼出过一个双儿花魁,一位富商为其赎后收他了妾室,结果被善妒的正室活活磋磨死在深宅大院,据说死的时候已有三个月的孕。
青年柔微隆的脯上那两颗珠几乎时刻都在溢,细小的孔挂着淡白汁,胀大的花上也蒙着一层晶莹水光,整个人散发着靡艳甜美的气息,哪怕早已给其他男人的阳大了肚子,也没有任何一个雄拒绝得了这般诱人的尤物。
“……底价五千两白银!”
刚收到新货时,她也像那些男人一样嫌弃这是个被人玩儿大肚子的贱货,扬声叫来公壮仆让他们把这些漫天要价的家伙赶出去,可为首的男人扯着双儿的领口猛地撕开工上好的衣衫和裹的白布,鸨母的眼睛顿时亮了,这不正是时下贵人们最青睐的类型吗?
他下意识扭腰想躲开竹片的调教,紧接着突然加重抽在柔雪上的力让他歇了反抗的心思,丰满的和肉掀起晃眼的肉浪,前小巧致的阳物未经抚便在众目睽睽下被打屁的羞耻快感中高高扬起,两朵肉花更是舒展开漂亮的花,吐出一清透的花蜜淫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