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扯拽着他另一边的珠,蹂躏拉扯,他的气息越发不稳,直到你用牙轻咬住那茱萸,放在你背上的手总算紧了紧:“呃…哈…够了…够了。”
“唔!别…别动!”那口未经人事,你的时候还能感觉它紧紧箍住你的指,往外稍微一扯,左慈本就还未彻底适应,再这么一动,他更是忍不住浑紧绷,折磨的他连忙再次按住你。
指腹摩那抹淡粉,感受主人的微颤,你并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之人,也是手握刀柄的。手自然也是略糙。
一着急下午学的全忘了个一干二净,或许是握住那的力度有些大了,听他闷哼一声,一把抓住你的手,往上拉至他前:“碰碰这里…唔…”
一下子吊起来。不会是女子中术便无解吧?难不成真要卸下一只胳膊?这下可好,和贾诩那瘸子倒般了。各少一肢,能凑半个人呢。
手下的感很好,像是玉。
书中写男子后,能容小臂细的皿,可你刚往你亲亲师尊后面了一手指,他就拉住你不让你动,大抵是弄疼了。
往常与他欢爱,也是由他主导,修长的手指灵巧的在你上游走,过的地方都像是点燃火,他熟知你所有的感点,很轻松就能将你推向巅峰。
曾在丝人心出版的书上读过以后欢爱的片段,不过似乎都指的是男子之间的断袖欢好,至于内容真假,难以判断。
他尖的颜色也很淡,是春荷刚出苞时还带着冷色的粉。
素白的也泛起暧昧的粉色,叫这位高悬梅枝的仙人总算有了烟火气。
你有些恍惚,不知他到底舒不舒服,与其这么说,不如说与你翻云覆雨只是左慈在纵容你。
左慈子清冷,喜静,他不喜与外人亲近,一开始你和他贴贴,对他上下其手,他就会冷着脸说“胡闹。”“不可。”“吾的好痛…”等等话,介时,你哄哄他,再撒个,他耐不住你的攻势,便会由着你闹。
如今虽依旧是受着他的指引,但…
这时你突然就很好奇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于是抬眸,恰好与他目光相。
后来,你真的和他上了床,也切切实实会到左慈善房中术这句话。但好似无论多少次,他都是那副表情,只有到最后白浊出后,他才有那么一刻的失神,朦胧。
他低低说了些什么,虽然知左慈善房中术,但你仍是又羞又惊的红了脸。
手胡乱无章法的在他上摸,从脖子到锁骨,再到前,落至腰间。
恍惚片刻,他已经摆好了姿势,下垫个枕,抬高使你能看的更清楚。
靠近他,垂眸不去看他的神色,右手已经有又开始发热的迹象。你不敢拖延,只能着上。
翠绿的眸带着些雾气,眼尾也发红。
像是绽开在冬日雾中的红梅,惹人怜爱。
你十分抱歉并安抚他:“我没经验,是不是弄疼你了?要不还是算了…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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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听话的放开他,瞧着两枚珠都被你玩弄的红,白皙的肉上也是明赫赫印着几咬痕。
他纵容你在这场名为天下的局中搅乱风云,匡扶汉室,也会在你遇险时护你周全。他纵容你与他人不清不楚,只是在原地等着,等你千千万万个日夜,旧时的衣服洗的发白也不肯扔,就怕你认不出他,忘了他。
左慈很耐心的和你解释,并抓着你的手往旁边备好的香膏里裹一下,手上立因为变得黏腻,随后再次回到那幽闭。
他不凶我,他心里有我!你暗自点,肯定自己的想法。
你觉得左慈没有一脚把你踹下去真的很难得了,换是你,之前爬上你床的人但凡弄痛你,不是被一脚踹飞就是往脖子狠咬一口。
被他亲自分开的两团肉下是一口幽密紧闭的,左慈的上总是欠缺点什么艳丽的颜色,无论是他的后他的玉还是珠,都待人来将它们赋上绚丽糜烂的色彩。
手上传来力度,他回扣住你的手,两人这样,怪像是久别重逢叙旧的恋人。
待他放松一些,你这才成功出手指,第一次教学失败。
完全立起的尖颜色深了几分,确实诱人,凑上住,上凹凸不平的颗粒在孔上戳弄。轻轻,他呼一滞,将你环在怀里。
但总得来说,他还是那副与世不争的表情,前些日子同你欢爱时也是如此。
温热的肉紧紧住你的手指,就算左慈不拉住你,也完全动不。
这幅诱人的不是你第一次见,无论见多少次,都会被惊叹,他的肤色白皙,掐一下大抵便会留痕。
你盯着他那两团浑圆雪白的肉,经过一下午学习理论有了,但是真要你实践,不紧张是假的。
然后摸哪?
“师尊,这里,能进去吗?”你有些疑虑的用手去点了点没有丝毫开合现象的口,它只会在你碰下微微缩一下,并不为你敞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