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会了。”

        ……然后，毫无疑问地后悔了。

        他就是对我有意见！沈微明真的咬牙切齿。偏偏那会气走过这么多队友时候谢湛没多少动作，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裴笙已经和他们组队了。

        可是他必须承认谢湛确实武功了的，他已经算是超常发挥，谢湛居然还能得他招无可用。

        以至于待他能独当一面，谢湛破天荒不躲了，来找他打名剑大会，他心，脑一热答应了。

        ……

        “我输了。”谢湛认输认得干脆利落，抬手弹开打在自己上的气剑，在破天荒扛住了人剑的山河里扶住了还在怔愣的人。

        可是有意见的本该是他才是？他被骗几次了，换了剑谢湛却还不高兴。沈微明同样被惹了一火气，招了气剑同样回手。

        “……”

        “怎么换剑了？”

        但是沈微明锐地觉得谢湛的情绪突然不对。

        “下意识区分了你的气，没炸你的山河。”

        “……你的人剑合一没打出来？”沈微明愣愣地问。

        气剑也是剑，剑客就是用剑。沈微明曾经敬仰过，曾经心过……然后所有的光环都被师兄自己推翻了。

但沈微明摸着那柄剑一度有些后悔。

        “嗯？……太显眼了。”上一把……正好是谢湛赠与他的那把，沈微明反应过来，不情不愿地回答了实话。

        最近总觉得有人在窥伺。毕竟在江湖，沈微明不想多生事端。

        “咳……”沈微明匆忙躲过这一剑，然而下一个气场已经落到了脚下，谢湛贴着他打人剑合一，剑气已经冲过来……他们互相都只差一剑，而他气剑的伤害就差一点！他几乎是本能地下了镇山河，不过很快意识到谢湛常年不区别谁是谁的气场，这个山河恐怕是会成为自己的命符――

        沈微明这么说服自己，然后就见提出切磋的人看着他的剑，冷不丁问。

        ……师兄可能确实不了解紫霞功，也不知自己惹了什么麻烦，并不是故意针对他。

        沈微明还是和谢湛闹掰了。

        逗他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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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凶。

        谢湛说。

        这可能是他说过最重的话了。后来他打听多了谢湛在江湖中的行事，才知这闷声不响不问其他的行事风格还真的是他们太虚剑意中的常态。

        他在乎的是谢湛分明是……故意的。

        “打了。”

        “抱歉，”谢湛歉得飞快。

        名剑大会打完，沈微明给师门去了信，真正地独自一人闯江湖去了。

        “嗯……开始吧。”

        师兄长了双多情目，可是常年冻着脸，剑修的锐气和正气几乎要从面相中冲出来，甚至都不需要理由去解释行事为何冷，光是这张脸便让人明白其人光明磊落，必然是一心修剑的侠客。谢湛在外的事欠缺些，但是为人与武力都当得起。

        只是为了赢罢了。

        “所以你……”之前就是故意的。

        剑气之争已经是连隔万花都知点细节的事情了，剧情千篇一律得旁人都看腻了。有时候胜负只在一念之间，借同伴的气自己的利刃达成胜利是正常的，沈微明哪有那么记仇为了这点细节计较。

        沈微明对着谢湛一肚子火，却不好让裴笙陷入两难，着鼻子容忍，还……答应了切磋。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