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肉猛的缩了一下,是手指在那块肉上圈划了个莫须有的标记,才放过那里埋扩张。琴者颤抖的指尖被他另一只手松松地拉过来包住,却没挣扎,反倒契合得相称。
话题转移的收效并不如长歌想得好。柳怀逸言简意赅地回他,声音发沉,呼更急促,压着火,带得杨思月好不容易稳住的气息又乱起来。
白,腰腹白得过分,只是挂着白浊点点,映透了红。
“那摸摸我……好不好?”
“……那是什么?”
互相当了近二十载知交好友,到来心意先一步暗度陈仓。这朝东窗事发,两个人都难以脱,囫囵陷入床榻之间。
杨思月勉强才捡了两分理智,更觉呼困难。他陡然生出些发麻的危机感,却挪不开眼,眼睁睁看着霸刀蹲下捡起个布包解开,撇下里面的针包,拿着个药瓶转过来。
太了。
不同于长歌压抑药力的迷蒙的,霸刀得急切,背肌也随着呼起伏,染着漂亮的薄汗。
两阳物贴在一起,霸刀裹着他自己的手而且,积也难以忽略。的热度也好像被另一个人的温完全笼罩着点燃。
……太了。
杨思月迷蒙看着他。
再开口转移话题时嗓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双修的长歌弟子也明晰药理,已经看出掉落物事的归属,总算捡起分析事情因果的能力。
安神保健的药没能用在正途,却又用到了正事上面。霸刀压着躁怒和火着保护预防的措施,半半黏的药大半都因为心急顺着到被褥上。只有小半被推进了内,被生疏又强的动作挤得水声啧啧。
长歌脸上的红晕一直没
分明是情动。
霸刀得很急,声音很哑,仍然说不出几句长话,可是气息全吐在颈间,说完又忍不住索吻。又是圈记又是求索,这点让步分明带着十足的侵略和标记,长歌子本就,更分明在这色中沉浮,被他拢在怀里柔又地沉溺。
更万幸来造访的是他柳怀逸自己……而他的月亮,竟然有意于他。
不敢细想后果,万幸杨思月中途离席。
耳边的呼更乱了。
“怎么……怎么……你得,比我还急。”
柳怀逸开了心上人夹未夹的双,自然没有错过憋的有些可怜的。埋进后路的手掌也粝,压着会阴和两颗圆球,却才自己弄了半天都未得疏解的长歌却被这生涩又强的动作弄得,腰腹绷得僵直,甚至没怎么碰就已经被弄得了。
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药……所以备错了解决的方法。
腹肌肉平日就能见到,却少见人波动起伏到这种程度。漂亮鼓胀的肌腹肌和分明的人鱼线一路往下,柳怀逸着气沉沉地看着他,边走边丢了腰带,扯自己的亵。
是又了。
柳怀逸宽肩窄腰,平日衣着就明显,一边走一边单手扯了腰带,把线条漂亮的背肌也出来。
霸刀在息的间隙颠倒地说了两个短句,未能组织出什么完整的语句,又一次铺天盖地地吻下来,却心焦后怕得好懂。
“……别碰那……别……呜……”
“安神的。”
动作间手指分明又进了一节,杨思月没经住哽了一声,霸刀立松了手,呼沉沉地打在脖颈,哑却小心翼翼地问:“不舒服?”
眼尾挂着泪。柳怀逸面色深沉地看他一眼,又在被亲得红的上点了一下,松手下床。
长歌骤然撇开了自己的脸。
“嗯?”
“怀逸……慢、子明……”
太超过了,哪里像话,长歌着的泪终究是淌下来了,在他的啄吻间隙摇。但捡回理智他又伸手去蹭霸刀的手,着声控诉了一句,却不是因为太超过了。
霸刀衣服脱得干净,长歌被他带着摸到了跨间。
情药未解,有情人的火更难灭,药力下变得短暂的不应期居然赶不上霸刀摸索熟练的动作,还未再起多少就被后的手指摸到了要害。长歌之前深陷药力时候只觉得狼狈,上半褪的衣衫自己扯的,乱而羞耻,却也在独可接受的范围内,现在当真有些超过了,他从不知自己的快感居然如此可怖,哪里能顾上别的……平日温和的嗓音早变了调,挂着哭腔胡乱喊着人名字。
没一会,霸刀圈握着他的手又拢上了他自己的……
……人居然是真的。
“我没想到……万幸……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