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海都,人烟渐少的小巷尽tou,少年白发微垂,单手撑在斑驳的墙bi上,呼xi沉重,双颊也泛着不易察觉的chao红。
正是离开庄园外出执行任务的澜。
今天,雇主没有像之前那样再出现在他的房间里。随着太阳升起又落下,夜幕降临,有人被指派到他的眼前——
“情报显示异族已经混入了海都,主人的意思,是让你去查清他们的行踪。”
对方并没有看他遮掩shenti的癖好,任务下达后就准备离开房间。
意识到不用再【服侍】雇主,澜感到分外轻松,连shen上的酸ruan不适也被他忽略了,澜直接掀开被子走下床,拿起双刃整理了着装准备出发。
“对了,主人说,任务完成后,他会过来检查昨天留在阁下这里的东西,希望阁下妥善chu1理,不要惹主人生气。”
“……”
在澜沉默的空档里,传达指令的下属已经离开了。
雇主在我这里留下的东西?
澜愣了愣,随即便感到无尽的羞耻和屈辱。
铠能留下什么,不就是she1在他shenti里的……
澜低tou看向自己的下shen,才惊觉异物感原来不是错觉,而是——那gen兔尾巴还插在他的shenti里。
按照这个传话者的口吻,他甚至不可以把【尾巴】取出来。
“…………”
澜沉默良久,心底又再清楚不过,现在忤逆铠,只会让之前蒙受的屈辱白白浪费,他只能咬着牙继续履行协议,听从铠的一切安排。
可现在新的问题摆在了他面前:昨夜那一shen兔女郎装扮显然不可能穿出去,而他现在shen无片缕,唯一的衣服似乎只剩下……
他原本不想如此惹人注目,但环顾四周看来,男人似乎只给他留下了那套轻便的铠甲——宴会上,他当众脱下的那shen铠甲。
思绪回笼,平日里完全算不上重的负担压在shen上,澜却感到格外疲惫。
从早上醒来开始,他的tou就有些昏沉,虽然吃了些东西,但手脚还是有些使不上力气,眼前看东西全是虚影,tui间的那个地方更是散发着不可言说的疼痛……
“……唔?!”
tou昏发热,乏力恶心,令澜的意识恍惚了片刻。
但就是这一瞬间的松懈,不知从何chu1出现的一只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同时一条手臂从他的背后环上来,死死勒住了他的腰,将他往更死角的位置拖拽。
澜心神一颤,虽然完全不在状态,但肌肉记忆依旧反应很快,他下意识要ba出双刀奋力反抗,不过似乎无济于事。
还没魔化的刀刃被轻易打落在地。
那人的力气并不大,但力dao很巧,而且还有什么东西直接隔着ku子yingying地抵在了他的屁gu上……澜的脸色猛地变了。
难dao这人也是想……
可他明明是男人,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男人盯上?
“你……呃……”
男人的手松开的瞬间,澜还想说些什么,但脖颈一疼,直接被男人一个手刀劈晕了过去。
将打晕的澜带回了临时落脚的旅店,带进房间扔到床上,韩信欺shen而上。
他的行踪一向隐藏得很好,没人会知dao,这条可口的小鱼即将成为他的玩物——早在宴会上看到澜给铠口交的时候,韩信就开始盘算如何把这条小鲨鱼吃进肚子里了。
不枉他一直蹲点,韩信摸了把澜的脸。
真是想打瞌睡就有人送枕tou,这人还发着烧呢,就被派出来执行任务了?
韩信笑,要不是澜状态不好,他想把人抓回来肯定还得费一番功夫,真是要感谢“善解人意”的铠了。
“听说发烧的人里面都格外热……小东西,你的也会吗?”
没人回应,韩信也没在意,tian了tian干涩的chun,开始不慌不忙地剥澜的衣服。
高烧昏迷的澜完全失去了意识,丝毫不知dao自己心心念念的铠甲已经被人层层脱下,连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