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踩上生了霉斑的地板,韩信眉心微皱,忍着不满走向那个不明物,当着澜的面把它用手拾起,又慢慢折返回澜的前。
“让我猜猜,铠交给你的任务……是杀了我吗?”男人薄掀合,一脸不上心的恣肆模样,手上却把玩着一个令澜见之色变的东西――这兔尾样式的按摩棒,就是烧成灰澜也认得出。
“韩信,你……你们住手!”
澜原本还想说些别的,背着长枪的男人却不知何时来到了他后,直接伸手把他从地上捞起来。澜果断开始挣扎,心念一动就要将双手染上魔之力,然而韩信却已经勾贴近,在后那人压住他双手的时候,迅速将一带着药味的东西抵进了他的口中。
入口即化的药即便想吐也吐不出来,澜这时候才意识到,这房子里竟然已经充满了令人丧失力气的迷香,眼前的几人完全是有备而来,而他早就成了他们网中的鱼。
手脚绵,澜无法挣脱,脸色因为气恼和耻辱而涨红,干呕了几次还是没能阻止那化的药顺着咙入腹中,他眼眶发红,气狠了似的问:“你又给我喂了什么?”
韩信笑而不语,拿着按摩棒,兔尾球点在他的口,隔着单薄的衣物缓缓向下动,最后在澜羞愤的眼神中,停留在了澜的小腹,似乎已经给出了回答。
后,超握着澜的两只手腕,指腹下意识地在上面轻轻摩挲起来。
很细腻的手感,他没摸过别的,但估计像眼前人这样的,已经是上上品了。超的眼神落在澜通红的耳垂上,心中不由咀嚼起那个“又”字。
小鸭子为什么要说“又”?韩信之前还给他喂过什么药?这一次是阻隔魔之力的断灵丹,那上一次呢,是什么?
脑海中,某些纠缠了他许多个夜晚的画面再次变得清晰,超眼眸转深,郁的夹杂着莫名的火瞬间将他的理智席卷。
难怪他明明不是子,那天却那么诱人又淫乱,原来是春药的缘故吗?
一想到韩信享用的时候,澜还在药效里,一定主动无比,超就莫名有些不爽,握着澜手腕的动作也收紧了些,得小鲨鱼皱紧了眉。
另一边,靠在窗边面不改色的百里守约寻了个椅子坐下,刚放下枪,随便一瞥就看见了澜因为痛苦而下意识皱起的眉。
他原本不想多事,来这里也只是为了给这两个虫上脑的家伙“望风”,但眼下真看见两个大男人把那小玩意夹在中间困着,他又觉得有些刺眼了,不由出声促:“怎么,你们这是准备叙完旧再玩?”
只一句,就让有些走神的超猛地松了手上的力气。
韩信偏看了百里守约一眼,没搭话,心里却暗自思忖:这家伙今晚嘴巴怎么这么毒?刚才我从上摸出那兔尾巴的时候,这人就一脸不爽的模样,也不知谁着惹他了。
由于百里守约弟控的名声着实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此韩信也没有往别多想,只回跟超对视一眼,两人便压着澜要走出房间,准备换个新的地方。
澜的轻铠被好好地放在衣柜里,他这几天在外打探消息,一直穿的都是之前随手买下的布衣服,见韩信超要把自己架走,他很是激动地挣扎起来。韩信阅人无数,加上那场铠举办的宴会他也在场,因此轻易就猜出了澜的心结。
他把兔尾按摩棒从脖颈的领口插进澜的衣服里,恶劣地笑了笑:“把我们伺候满意了,我就保证你的小铠甲完好无损,否则……”
说着,他又将按摩棒送的更深,前端没入内里,没了衣物的阻隔,假一直抵住了澜的锁骨,碾着那点肤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