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在茶馆中被百里屠苏惩罚得过了tou,乐无异只感觉自己的shenti几乎被彻底弄坏了,更糟糕的是那一次似乎是刺激了他过度善妒的剑灵,接下来的一个月,乐无异都没下过床。活动范围也仅有床榻的方寸之间。
对方似乎是放开了顾忌,再无怜惜地侵犯他,不guan他怎么哭叫求饶,都强ying地让他二十四小时沉沦在快感中。
过激的公开xing爱再加上长时间的强暴让他ti内双xing人的淫xing本能被彻底开发出来,变作一只只会沉浸于情yu中的xing爱玩偶。
哪怕没有男人的抚弄和亵玩,他的花xue也会无时无刻吐lou着蜜水,渴望cu暴的对待。
就连睡觉时也是如此,每每一觉醒来,床单都会叫他梦中liu出的淫水浸透。
tui间永远都是黏腻一片,随时可以任人享用,乐无异几乎想不起来上一次tui间干爽是在多久之前了。
如此情景下,他再也没办法出门,就连短暂走出闺房,也全靠月事带垫在shen下xi收淫水方能勉强走动,若是走动久些,xi饱了淫水的cu糙表面能折磨得他yu仙yu死,在外人面前都险些chaopen着跌坐在地。
那之后他就再也不敢轻易出闺房了。
但这都只是小问题――毕竟双xing人的淫dang本xing世人皆知,他也并非没有心理准备,真正的问题是……
乐无异chao红着一张脸,把手伸到chaoshi的tui间。胡乱地自我抚wei着。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百里屠苏了。
对方把他关在床榻上强暴了一个月后就失踪了。
他只隐约记得最后一次见面时对方一边凶狠地cao2干他,一边俯shen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只是当时他满脑子都是即将到来的高chao,扭着屁gu追逐着对方过分cu大的阴jing2,自然没有神志去理解对方说了什么,仅仅隐约记得有“等我”和“肉shen”几个字。
习惯了被对方无时无刻侵犯的shenti骤然空虚下来,就连睡觉也不安稳――被调教熟透的shenti总是本能想要扭腰去夹点cu大的棍状物到tui间,又因遍寻不得而从梦中孤单醒来。
初始一两天乐无异还能勉强矜持地忍耐shenti的空旷,可是时间长了,沉迷欢爱的shenti越发饥渴,bi1得他只能红着脸尝试自我抚wei。
奈何平日吃惯了山珍海味,他自shen手指绵ruanruan的抚弄全然满足不了难耐的花xue,无论如何玩弄都到达不了高chao,反叫shenti日益空虚。
――也可能是在过去一个月里,他的shenti已经被调教到不是百里屠苏就不行了。
被彻底开发出淫xing的shenti在漫长的寂寞liu水无人抚wei中终于濒临极限,莫大的饥渴和情yu吞噬了他最后一丝神智。
不行了……好想要……谁都可以……什么都行……
乐无异神色空dong,游魂似的飘进了藏剑阁,浑然不顾神智在尖叫什么“不可以!今日老爹归家!在这里乱来太危险了!”。
乐无异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