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优秀的dom应该zuo到喜怒不形于色。景元确实是zuo到了,于是跪着的彦卿便愈发紧张起来。少年试图偷偷抬起来一点tou想要窥探景元的动作,却只能看到男人毫无动作的两条tui。
他不确定自己这样是不是讨好了面前人,男人每一分每一秒的沉默都像是砸在他的心上,迫使他把脊背更向下弯折一分,空气里安静的连他tou发上水珠滴落的声音都清晰可见,彦卿惶恐的意识到自己紊乱的呼xi声。
时间被拉的无限的缓慢,直到他的额tou“咚”的一下chu2碰到地面上,彦卿才听见站立着的人缓缓开了口,突然得到救赎似的,他在景元的话音里完全脱力tanruan了下去。
“我当然可以让你去上学,”男人的声音依旧稳定到听不出情绪,也似乎只有景元一个人知dao猛然看见彦卿跪下去有多大的冲击力。
他本意便是让彦卿去上学,却也没打算这么放小家伙动那么多小心思。向彦卿解释很多事情没有一点意义,不如果断的一刀切,最大程度的避免影响。
反正,和这孩子的关系在一切事情落定后都会结束。
“不过……我有要求,现在自己ca干净shen子,去楼上走廊尽tou的房间跪着。”
正常的ds关系完全不至于到这地步,那是一种近乎平等的关系。可惜并不适用于现在的chu1境,景元所要应付的“俱乐bu”比起传统的ds,更像是一群位高权重的人,肆意的宣xie施nue,将无辜的人变成可用可丢的玩ju。
桌上的饭菜完全失去了它们的意义,景元摘掉shen上有些不合时宜的围裙,想了想,又拿了条干净浴巾,才不慌不忙的踱着步子往楼上走。
他故意把脚步声踩得很重,足以让房间里的彦卿听到,合格的sub在进入房间便会合格的调整自己的状态,不过这次他的目的也只是想吓唬一下房间里的小孩。
景元推开房门,金发的少年裹着浴巾,端端正正的跪在房间中央,似乎是跪了一会儿,浴巾下hualou出来了半个莹run肩tou。
可惜地上星星点点的水点不是怎么说的,景元压低了声音,不像刚才对彦卿展示亲和的温柔声线,带上种更严厉的压迫力。
“我知dao你在那里呆的不久,很多规矩没学好,”他随便从柜子里取了一gen教鞭,余光瞥见不听话的小东西本能的哆嗦一下,又不禁觉得小孩自己吓自己的样子有点可爱。
“我不喜欢那里很多人的行为,我想你也不想ti会,可是彦卿,想从谁那里要东西,总要付出代价。”
教鞭抬着彦卿的下巴,迫使少年雾蒙蒙的眼睛对上景元看着毫无感情的金眸,眼见着彦卿眼里的水汽打着圈的越转越多,单薄的脊背也哆嗦起来。
少年把又tou低下去,水珠啪嗒啪嗒滴到地上也不知是不是眼泪,彦卿终于是有些怕了,带着哭腔呜呜咽咽的先生主人的乱喊,几句话不离彦卿zuo错了。
可惜先一步落下来的不是景元的话语,而是无情抽下来的一下鞭子。
“犯错了就要受罚。”
家里准备的鞭子还是顺手,也没有俱乐bu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物,景元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他还不至于对这么一个笨拙的小孩起什么xingyu,只要控制一下力度,这次警示般的调教没有安全词……
“呃……呃呜……一……呃呜……”
这次彦卿长了教训,有点小聪明,知dao悄悄抬眼盯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