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物yu横liu的年代,有钱人遍地都是,而有权力的人就显得宝贵,有钱又有权的人,因此变成了食物链的ding端,就算是平日里颐指气使的金牌制作人,在遇到他们的时候也得把tou低下三分。所谓人上有人、山外有山,你越在这个圈子里待,对这套礼数就越是熟悉。
比如说娱乐圈一等一的大导演,张艺谋,也有自己要交投名状的人。今天这位他约了很久才约出来,对方给的理由是公务繁忙,当然张艺谋自己知dao不过是给他一个下ma威,这tou耐住xing子也就低过去了。过了几天对方终于来到他的宅邸,张艺谋拉着一路guan家保镖,给他沏茶倒水添点心,新的电影策划聊了没一个小时,对方就说要走。张艺谋知dao是嫌他无趣,主动站起shen,说赵总临走之前,还有礼物相送。
赵总说:什么礼物?下一秒,就被送到了他们家的小地下室。
张艺谋家住的是别墅,地下室也格外气派,不像一般人家的阴冷chaoshi,而是温nuan、安静,一副适宜人居住的样子。姓赵的那位弗一下阶梯,便有声控灯随之亮了起来,那光却不像房间内bu的明亮,而是一种昏暗的、低沉的、带有神秘yu望的蓝色灯光。
灯光的来源不是天花板而是地面的一圈地灯,散发着并不刺眼的幽冷灯光,将地面分割出一个四方形的笼子。这笼子是玻璃制成的,不知dao是否易碎;地灯中央坐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他倚靠在玻璃笼的角落,听见脚步声,脑袋微微偏向一侧。
“赵总,给您介绍一下我为您推荐的这bu戏的最佳男主角——”
这光怪陆离的地下世界里,没有人会不好奇一个被困在秘密中间的人。赵总仿佛被迷住一般慢慢靠近一侧的玻璃,透过玻璃他看见一个穿西服的男人,睁开一对大大的、好奇的眼睛,小动物似的打量着他。
赵总简直瞋目结she2:“这不是张颂文吗?那个演技派的老戏骨?!”
“老戏骨。”张艺谋重复一遍,似是哂笑,“是他。”
“他不是一向以清高自居吗?”赵总问。
张艺谋也并不zuo过多的解释,只是说:“赵总,您都说了,他不是‘演技派’吗?”
于是二人对视一笑,幽暗的地灯都似乎被他们笑得愈发诡魅。
而张颂文就坐在那里,没有一丝不安,只是睁着眼睛观察这一切。
赵总和张颂文接chu2得不多,只知dao他是一位漂亮温柔的中年男演员,此时与他隔着一面玻璃,在冷光的照she1下,张颂文看起来那么地平静,他的每一寸pi肤都好像受过特殊的护理,显得光hua如玉,脸上年轮的痕迹恰到好chu1,衬得人干净之中又多了一丝母xing;而他浑shen上下最珍贵的地方是他那对眼睛,拥有着比别人更多的眼黑,这让他能够更加清晰地看见这个世界,同时也更容易被yu望所牵引。
他的shen上几乎带有一种残忍的天真,一刀一刀刻在他shen上,撕扯开他的衣服,让他虽然衣冠楚楚,可也总是让人觉得一丝不挂。
赵总情不自禁地将一只手贴在一边的玻璃上,没想到里面的张颂文看见,居然主动将脸贴了过来。赵总正好奇他是不是要观察自己的手掌,下一秒,就看见张颂文居然吐出一截shinen的she2tou,tian在他手心所覆盖的那一片玻璃上。
赵总的手臂一抖,觉得手心难忍的yang。而张颂文则屈膝半躺在地上,一副享受的样子。
张艺谋说:“阿文,赵总来了,给赵总看看我们的诚意。”
于是张颂文开始当着他的面脱衣服。
他脱得异常的慢,明显是被调教过的,每解下来一颗扣子都仿佛带着风情,那一双yu说还休的眼睛似在jiao气地抗拒,可又不得不完成命令。等张颂文终于脱掉全shen的衣服lou出内里雪白丰腴的肌肤,赵总也已经ying得发疼了。
张艺谋不动声色地往他手里sai了一个小按键,赵总一看就知dao那是什么东西。
“他要是不听话,你就这么训练他。”
于是赵总按下了中间的那个键——
“嗯……!啊、好快……!”按键一落下,张颂文原本慵懒的姿态便坚持不住,原本安静的空气中多出一种突兀的嗡嗡声,张颂文的双tui控制不住地发起抖。张艺谋敲了敲玻璃,里面的人便努力地向面前的两个人打开双tui,给他们展示自己tui间琳琅的daoju:
有一个小夹子夹在他的粉白的阴di上,下面的肉fenglou出一条电线,里面似乎han了什么ti积略大的东西,汩汩的黏稠yeti顺着电线liu到了地上,甚至连后xue都被sai了一个nai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