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
“唉――”
在某人即将发出第三声叹息前,年猛然从麻将桌旁站起。
“博士,有事楞倒个说啊,唉唉唉的,有没有人同啷个说在炎国叹气会把福气叹没咯!”
好不容易拉出夕这个家里蹲和她们凑一桌麻将,博士今天却总是心不在焉的。
不说不要紧一说博士整个人都萎靡了下来。
“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夕扔出一张发财,连输三场意兴阑珊的她准备打完这圈就去睡觉。
“……”
博士抓了抓tou,在一红一绿四条大花臂哗啦啦洗牌的间隙拟好了措辞。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
“……”
“……”
“嘎?”
三双颜色不一的眼珠子滴溜溜的看着她,就在在脸上给她打出那个耳熟能详的问号。
“是我,是我行了吧!”
博士自暴自弃的捂脸。
“嗨~有啥子是我俩聊不得的……三条!”
年前几局赢得红光满面,不介意给老朋友开导几句兼职一下个知心姐姐。
“碰,早说完早回去困告,阿咬都乏了。”
夕打了个哈欠,旁边本来聚jing1会神坐在ruan垫上看牌的墨魉也滴答了两滴口水。
博士又酝酿了一下,试探的开口了。
“那个……你们知不知dao要怎么和比你年纪小很多xing格又保守的炎国斐迪亚男友相chu1?”
“……博士,你不如把对方工牌号说出来算了。”
“也没经验噻,大哥不让我们几个早恋……”
年搓麻将的手停了又起,眉tou都不抬。
“不过博士,别怪我没劝你哈,那小子家里背景复杂的很,还是换gennen草啃吧。”
什么叫她吃nen草,明明是nen草惦记了她很久,她又一时没抵御住nen草罕见的直球于是一不小心就……
“啃都啃了,你让我怎么办。”
博士心虚。
又是一室寂静。
年首先发出一个‘嚯’,随后是夕的‘噫’。
“stop,停一停,我不是来让你们扒光我的个人隐私的,当务之急是帮我赶紧参谋一下如何把我的小男友哄好。”
博士用手指抵着手心,意图将话题的中心拉回正轨。
年开了一罐尚蜀可乐。
夕拿出了一包nai油瓜子。
两人一副‘你说吧,我们听着’的表情。
她深xi一口气,惆怅的开口了。
事情要从一个星期前说起,她和小男友在经过一系列暧昧(主要是她单方面的办公室xsr)后终于进阶成了男女朋友关系。
结果在确认了关系后,对方反而越发疏远了,本来她还可以借着上班休息的间隙调戏一下他,欣赏他惊慌失措的表情,结果现在走路上碰见了也不打招呼,装不熟就算了他还有事没事就去和其他女干员凑一堆。
她不是那种疑心病重占有yu又强的女人,但时间久了她也会怀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减退了,毕竟对方才刚~满~十~九~岁~
nen的能掐出水的年纪,甚至比阿米娅还小一岁。
和前几任腹黑老油条男友完全不一样。
她把一切的原因都归结于自己没有和比年纪差很多的异xing交往而产生的知识盲区。
她也不是很懂十九岁的青春期男孩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她自然而然的想作为年长的那方她应该主动一点。
于是她zuo了一个很错误的决定。
“咳……所以您就大半夜穿着‘决胜战衣’去找他了?”
年ca去嘴角挂着的可乐气泡,匪夷所思的问dao。
“当然了,无论是口红色号,lei丝睡裙还是透肉的刚刚好的黑丝都是我jing1挑细选的斩男款,绝对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yu望。”
博士说的脸不红心不tiao。
她出发前想的是‘小样,这都拿不下你’,她对前几任都没有这么上心过。
结果自己挡在小男友的必经之路上猛然打开外套准备给他个Surprise的时候,她的小男友只是淡定的看了几秒,然后又淡定的把她制服外套的拉链重新拉回了最ding端,临走前还贴心的给她dai上了兜帽。
炎国最迂腐古板的老学究看了都挑不出mao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