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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了咽口水,沈仲平从床柜上抽出纸巾净手上的浊。
「他」是怎么的?
预料中的疲倦并没有袭来,脑中的迷雾却越加清晰。
不过现在,哪怕想与「他」拌嘴,也无人应答了……
“唔……”他发出一声喟叹。
沈仲平深深呼出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轻微的无奈:“好久不见,”顿了下补充,“……你倒是出来得及时。”
「他」……
不,准确来说,是「他」。
似乎是意识到什么,沈仲平并没有回复这句调侃,只是打算继续刚被打断的行动。
鼻尖呼出略微的气息,沈仲平感受到手掌的肉猛地颤抖。
「我再不出来,某人就要背着我‘吃独食’了。而且此等‘好戏’,我怎能不出来观赏一下。」
昔日思考时「他」总一惊一乍的显得碍事,这会儿倒是有点想念了。
“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用上……”
明明刚发完,本该疲的望还立着,在冷空气中微微发颤。
不算柔和的快感刺激着沈仲平的神经。简单的让他不禁加快了搓的速度,整个掌心都包裹住了充血的望。
还差一点,还不够。
腔里跃动着两个人相同的心。沈仲平沉默了一会儿,另一只手无奈地半盖在了额上,落下的阴影遮住了轻微颤抖的眼帘。
半倚在床,伸手覆上了还疲的。
稍加犹豫,又像是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一般,沈仲平叹了一口气,从行李箱中翻出放在深的一盒护肤用膏――本来只是为了留作纪念,从松韬洋货铺里买走的。
沈仲平闭上眼回想,手中拭的动作顿了几顿。
他试图从过去的记忆中翻出一些意外看到过的春图,以此来刺激自己的大脑。但无一例外,脑海中图片的主角都被换成了自己的脸。
明明是应该膈应的景象,他却起了。
真的吗?
说来,沈仲平之所以知「他」会使用后自,也是在一个失眠的夜晚。那天他感觉自己明明还睁着眼,却莫名睡去了。第二天早晨后面传来的异样让他一天的探案都坐立难安,他还要找个拙劣的理由给阿福糊弄过去。
因此沈仲平还和「他」吵了一架。
沈仲平以往日鲜少的经验,将拇指和食指并成半圈,在上缓缓摩挲着。手指上因为常年握扇而生出的老茧,一点一点地唤醒着感的神经。
指上的膏碰到口时,就随着温热的肤化开来,晕了那,微麻的意也从随之攀上脊背。先是在口磨蹭了几下,直到适应再向里深入,翕动的肉便迅速涌了上来,包裹住温的指尖。
沈仲平鲜少使用后自――虽然其实连自本都少得可怜――只有那家伙,「他」偶尔出现时才会使用。
眼吐出汩汩白浊,粘腻的浊溅满整个手心,散发出不安的麝香味,令他咙发干。
纤秀的五指缓缓收拢,在逐渐的上摸索。
生涩的手法反而增加了额外的尖锐快感,不知轻重的手偶尔会不小心弄疼,阴不自觉收缩着,下半却发紧的厉害。
在的膏,亦或是已经有经验的的帮助下,沈仲平的手指很顺利地进去了大半截。碰到柔的内,
回想着过去,沈仲平的嘴角挂起一丝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笑。
「怎么不继续了啊,‘大侦探’?」那人加重了“大侦探”三字的读音,声音间是掩盖不住的笑意。
沈仲平用手指挖下一小块膏,略微抬起腰,向隐秘探去。
在沈仲平打算继续深入尝试之时,一个突兀又熟悉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沈仲平的表情立僵住,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滞下来,继续深入不是,拿出来也不是。
感的渗出腻的,浸了手指与间的隙。
沈仲平褪下长和内衣,将它们整齐地叠好放在了枕边。再从行李箱中翻出一条干净的宽大巾,横铺在床上。
「大侦探,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