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得舒爽,扣着南烛的腰低片刻,随即齐抽出又尽数没入,就着她高后的余韵开始抽送。
南烛的尖在空气中,随着荧惑毫不收力的撞而晃不止。他一手仍然扣着南烛的腰,另一手则伸去尖,两指夹着摸得,再俯将它们入口中,用面去碾、去磨,仿佛她真能产般得啧啧有声,再支起时已然将那两枚尖玩得微微红,缀在前宛如雪中红梅,摇曳晃悠着惹人怜爱。
肉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口一圈沾着的水被撞作白沫,又被荧惑顺手抹来、再在南烛嫣红尖上,如同产了般,在口留下一干涸的白色水渍。
心念动,荧惑捞着南烛双环过腰间,就着相连的状态将她抱起,在帐中边走边插。
这个姿势可以借着南烛的重进得很深。依旧热的直直抵着紧闭的生腔口撞,将那两肉撞得不堪,颤巍巍张开一小口——随即嵌入,渐渐显现出膨胀趋势的端碾过最为感的腔口,也将被快感冲刷得神志不清的南烛插得几乎翻了白眼。
紧挨珠的缅铃依旧兢兢业业震颤着,无休止地将南烛送上一轮又一轮高,里也像发了洪似的接连分水,盛不住便沿着圆下,浸一小块地毯。
帐中充满了肉撞击的水声与南烛再难克制的呜咽呻,夹杂着荧惑的息。半遮半掩又近乎一丝不挂的粉衣女子被抱着挂在看上去衣冠楚楚的青年上,间淅淅沥沥水声不绝,一双丰肉挤在两人之间、尖尚且挂着水般的白沫。
南烛当真被快感刺激得神志不清,在颠簸中竟环抱着荧惑肩背来向他索吻——被标记了的地坤在交欢中总是需要安抚,生理本能驱使她来向自己的天乾讨点甜。
于是她被压回床褥里,四肢脱力,双眼失焦,任荧惑尖叩开牙关与她缠吻。呜咽间角出一缕不住的涎水,半吐尖,连连。
荧惑一边吻得又凶又深,另一边却要去寻那缅铃,随着撞抽送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将震颤的金丝小球深深按进南烛饱受接连不断的快感折磨的珠,引得下人在亲吻间隙呜咽着收紧了肉,严丝合裹缠里着的肉。
里早已被开发得烂熟透,不需刻意刺激也会主动分淫将抽送的裹上一层水光,带出一圈挽留着难舍难分的艳红肉,再随着下一次插入送回内。
快到了。荧惑忽然抽,俯在南烛泞的印下深深一枚牙印,再将她双架上肩,以近乎对折的姿势撞进她内,在南烛带着哭腔的呜咽中拨开她的长发,一口咬上纵横交错着无数吻痕与咬痕的。
肉彻底撞开生腔,热的物什被裹入的腔,膨胀、卡住生腔口,即将完成最后的标记。
南烛似是捡回一丝清明神志,在成结时忽然蹭着被各种弄得一塌糊涂的床单往后缩,脱力酸的抵着荧惑的腰胡乱踢蹬,像是要把他从自己内踹出去。
可刚经了欢爱情事的地坤怎能与正在成结的天乾相抗?荧惑扣着她的腰,发了狠地在她生腔里冲撞,又按着她双几乎压到口,掐着她的脸着她直视那艳丽的口,话语间带着酣畅愉悦的笑意:“晏秋知你会有这模样么?”扣着腰的手向下摸到那枚缅铃,指尖打着旋儿将它抵在充血胀的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