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营+abo,(起名很痛苦)的无脑柴车
恶人灯荧惑→浩气秀南烛→←浩气灯晏秋
信息素:迷迭香→柑橘→←风铃草
晏秋和荧惑是孪生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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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一年初春,日月崖上万物复苏,鸟兽们从冰雪消rong的山林中钻出,桥旁驿边的各色小花也开得繁茂可爱。
晏秋已与南烛成婚半载,说不上新婚燕尔,感情却比婚前还要好。他记着她爱花,晨起巡视时总会折几枝花缀在窗边的琉璃小瓶中。
花朵jiao艳,南烛却困乏。
得不到结契天乾的安抚,纵然每晚睡前都在温存欢爱中汲取了许多属于晏秋的信息素,南烛每到雨lou期时依旧难熬,明明几乎已经不眠不休缠着晏秋,可再深入亲密的交合也难将她满腔渴望与xianti的空虚填满。她很清楚自己的情况,却不愿同晏秋说,只在春光中一日日清减。
又到南烛的雨lou期。
日月崖近期重回前线,晏秋shen为守将实在不好撇下军务只陪着南烛,又不放心将她安置在人多事杂的据点里,只能将她留在别院中休养,设下防护阵法、留了使役照顾着,自己则在日月崖与别院两chu1奔走,忙得焦tou烂额。
荧惑就是在此时不请自来的。
他与晏秋既是孪生兄弟,又师出同门,想要破除他设下的阵法再拆他几个守卫使役,对荧惑来说实在不算难事。
他将失了咒令的使役随手丢进草丛,反手锁了院门再加几dao新的禁制,循着快要化为实ti从屋檐滴落的柑橘甜香,慢条斯理走上楼去。
暮色四合,晏秋终于忙完了日月崖的事,匆匆赶回别院,刚碰到院门就险些被阵法弹开——这不过是防护阵里最简易寻常的一类,比起防备不如说更像是在挑衅。
推开卧室门的瞬间,隔音阵破。荧惑恶劣地在南烛ti内一记深ding,在她骤然ba高的呻yin声中抬眼望向门外,直勾勾对上晏秋错愕的目光。
南烛的裙衫皱巴巴散落一地,从屏风后蔓延到床边——荧惑踹开门前她就闻到了迷迭香的气味,拖着绵ruan的shen子躲在了屏风后,随即被荧惑笑眯眯拖出来,不由分说,径直扒光。
南烛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粉色的衣带绕过布满青紫吻痕的脖颈,在挣扎和交合带来的颠簸中磨出淡红的痕迹,不留反抗余地。
荧惑就像是料到了晏秋会在这时回来,刻意用黑布蒙住了她的双眼,将她双tui捞在臂弯里,以抱坐在tui上、面对着门口的姿势cao1她,每一次都齐gen抽出又完全没入,ying热的guitou碾着di珠,再被shiruanxue肉层层叠叠地包裹。
一切如他所愿,晏秋推开门就望见南烛被磨得jiao艳红run的xue肉、dang漾摇晃的ru团、呻yin时lou出的半截粉nenshe2尖,以及满脸shi漉漉的泪痕。
肉ti撞击的声响清脆非常,南烛的xue里就像是发了洪,不断有淫ye随着荧惑的抽送被带出,将tuigen濡shi一片,再淅淅沥沥浸shishen下的床单。
屋里的信息素nong1得像泡进了迷迭香花海,空虚已久的地坤在结契天乾带来的极端快感中几乎要脱力昏死过去,又被rounie着rutou撞进更深chu1,极力抗拒却被掐着脸掰过去与他缠吻。
他甚至恶趣味地扯紧了绕过她脖颈的衣带,将她勒得微微窒息,只能颤抖着夹紧xue肉yunxi着cu热的物什,绷紧小腹han住灌进ti内的jing1ye。
束缚南烛的黑布与衣带突然被解开。
她骤然恢复视力,一眼就望见呆立在门口的晏秋。这一幕宛如一dao惊雷,劈得她从yu海中捡回一丝清明神志,在惊慌中喊出了晏秋的名字,随即被荧惑掐着下颔,被迫转过tou与他深吻,把颤抖的呜咽尾音吞进hou咙里。
她挣扎着跌在地毯上,胡乱扯了件衣服抱在xiong前,顾不上淅淅沥沥liu出的混乱tiye,膝行到晏秋shen边,近乎绝望地、慌乱地,牵住了他的衣摆。
晏秋蹲下shen,单膝跪地与她对视,眼中han着复杂的情绪,却并未将衣摆从她手中抽走。
良久,他解下自己的外袍,轻轻抖开披在南烛shen上,一如曾经无数次zuo过的那样。
“别怕,我在,”他轻轻叹了口气,将带着些许凉意的吻落在她汗shi的眉心,“我陪着你。”
结契的天乾地坤需要互相抒解,他早前就已料到荧惑会找上门来,只是百密一疏,终究让荧惑再次趁虚而入。
卧室的门“咔哒”一声关紧,将室内春情与室外静谧的庭院隔绝开来。
南烛上半shen贴在晏秋怀里,一双雪ru挤着他xiong膛显得丰满又柔ruan,双臂虚攀着肩背与他深吻,染了丹蔻的指甲胡乱在晏秋背上抓挠。
荧惑却不满她与晏秋亲近,颇有些烦躁,一边摩挲着她纤细的腰窝、抵着生zhi腔口发了狠地深入浅出,一边还要摸出那枚曾经折磨了南烛半个月的缅铃,贴着红runshi透的di珠按得陷进肉chun中。
南烛骤然高chao,颤抖着绷直了腰,挣脱了晏秋的怀抱,咿呀不成调地呻yin,再被荧惑扣着她臂弯将她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