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散步消食。
顾怀南在林荫旁慢慢走,楚月盈就挽着他的胳膊慢慢跟,路灯下两影子拖得很长,还带着柔的边。
“其实还有别的惊喜......”行至转角昏暗,湖边有几对拥抱的情侣,酒劲未散的楚月盈眯着眼朝情侣们望了片刻,忽然挤进顾怀南臂弯,踮脚,轻声说了什么。
顾怀南的脑子嗡的一下空白了片刻。
酒店客房的门砰然关紧,楚月盈刚在昏暗中摸索着扣上门链,就被顾怀南横抱到床边,只得胡乱将鞋子踢落在地毯里。
房间里没有点灯。她背靠着顾怀南口坐在他怀中,双被他的膝盖开,针织裙也皱巴巴堆到了边――温热的手掌隔着衣料轻缓却有力地弄团,早已泞不堪的间私也再藏不住――他轻咬楚月盈发的耳垂,在她因微醺动情而急促的息声中引着往外扯,刻意放慢了动作,在她颤抖着绷紧腰腹时夹着胀的轻声调笑。
“了好多水,裙子都了,”他漉漉的手指点在她大内侧描画,楚月盈从混沌中挣出一丝神志去分辨,发现他似乎写的是自己的名字,“就这么喜欢被玩?”
又不是只因为才成这样的!也不知是哪个坏断断续续开了几个小时的!楚月盈用脚跟轻轻撞他小,换来顾怀南在尖轻轻一拧,只能放弃抵抗,将两团肉往他掌心拱。
顾怀南终于起去开了灯,取来,扶着她躺好、上了眼罩和口球。
人在失去视力时会更加感,更何况是在明知屋里点了灯、自己的对对方而言几乎是一览无余的情况下。
连衣裙被脱下,灯鹅黄的光笼罩着楚月盈的。她双手被缚、举过,几黑色的丝带将肉勒出分明的两团,毫无遮挡的尖颤巍巍在空气里;连都盖不住的纱裙下是若隐若现的开裆丝内,只需伸手扯松腰上的蝴蝶结就能轻易脱下――穿了,但三点全,黑色将肤色衬得愈白,又因着情动透出艳的粉。
她看不见顾怀南,但察觉到他灼灼目光。穿三点的情趣内衣纯属她自作主张,也不知顾怀南喜不喜欢――胡思乱想被一双温热的手打断,顾怀南坐在她间,顺着开始往上抚摸。
的肌肤柔细腻,被抚摸时会因紧张而微微颤抖,间漉漉的地方也张合着溢出清,顺着往下落;小腹平坦光洁,腰窝有着浅浅凹陷,抚摸时能明显发现她呼急促了些;再往上是――寂寞了片刻的尖很快就被食指与中指夹着弄,楚月盈显然受用,偏过陷在枕里息,不住的涎水从口球边缘出。
她看着可怜得紧,失了视力又说不出话。顾怀南点了低温蜡烛,温热的蜡油落在粉白肌肤上绽开一朵半透明的花,她也只是在蜡油落上小腹时试图并拢双,又被他不容反抗地轻轻开。
顾怀南替楚月盈解开眼罩、卸去口球、拆开绳结时,床单已经被濡了一小块。她靠在他臂弯,就着他端来的杯子喝了点温水,分不清脸上是微醺还是情动带来的红。
他将水杯放回床,要扶她去浴室清洗,自己收拾房间顺便解决生理问题,楚月盈却赖在他怀里迟迟不肯挪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