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水汽氤氲，夏天的水温只要不太冷就行。

        到后来你的思绪被快感冲刷干净，只能下意识喊夏以昼的名字。

        从一个云端飞到另一个云端，整个人绵绵轻飘飘的，感受着他的拥吻，享受着他的讨好。

        你们都是有分寸的人，不会故意在对方上留下痕迹。

        你话都说不完整，两条不知从何时起就架在了他肩上，被温柔地抚摸和扣住。

        「夏、以昼……？」你知他是在讨好你，但你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

        「……你不会是想赖账吧？」夏以昼倾欺近你。

        能维持上的关系，自然是对彼此的有兴趣。

        你们明明约好不这样的，双方都是。

        这个角度的他看起来格外深情，你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你们以前是不说情话的，是不留痕迹的，也是不会沉浸其中的。

        「啊？」你的脑回路完全没跟上，感觉他吃错药了倒是真的。

        明明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你们却意外地爱惜羽，从不到下不来床。

        草草地冲了一把，都没有好好干，你们就开始互相拱火。

        「前戏已经够――」你话还没说完，就因为他的舐叫出了声，「哈啊……别，不用……」

        你们越界了。

        「我们不是、约好……」

        像恋人一样，你有些不习惯。

        恰到好的吻，恰到好的意乱情迷，不至于为谁疯狂，也不至于就此沉沦。

        「没有违约，是你同意的。」他的表情太过理所当然，好像他的一切都有据可依。

        夏以昼给了你一个早安吻，说他先起来早餐，你可以再睡会儿，昨晚累到你了他很抱歉。

        你吐出一口烟圈，隔着

        同样的错误你们可不能犯第二次。

        不愧是兄妹，刚才想的果然是同一件事――

        你下意识掀起被子看看自己，行，他也没客气。

        「没事，」你不是很介意，「反正没人看到。」

        两个人洗，洗得比一个人还快。

        他看你的眼神摆明在说除了你还有谁。

        而且你对这个分的印象很模糊，你甚至不记得你们怎么钻了一个被窝，隔天又为什么会在他臂弯里醒来。

        汹涌的浪瞬间把你冲撞得七零八落，你蜷缩着颤抖地环抱住他，凌乱的息铺满他的发梢。

        原本是想推开夏以昼的脑袋，却因为快感过于剧烈，你反而按住他的后脑更贴近自己。

        「这、我干的……？」你有些难以置信，你不觉得自己有那么渴求他。

        夏以昼把你抱到铺好浴巾的洗手台上，伸手撑在你两侧，笑容很痞，打量你的眼神活像个氓。

        眉一皱，你不记得发生过这事儿。

        「唔……」后腰和大都有些酸痛，你刚起又躺了回去。

        仿佛是用言语、行动还有在对你诉说爱意，会刻意磨蹭让你舒服的位置，你叫停他也不理。

        一方可以随时抽走人，另一方也能随时找感兴趣的新对象。

        又温柔又亲昵……

        你拽过他脖子上的项链，吻他的同时沿着他的肌一路往下摸。

        先前在浴室得太不注意都没收拾干净，这次改进。

        你感觉下一片泥泞，的撞击声起起伏伏从未停止。

        十指相扣的双手，耳鬓厮磨的纠缠，遵循心意的放纵……

        「等等，」你抬手抵住他的膛，「让我回忆一下。」

        感觉夏以昼比平时激动一点，不小心在你上留了几个吻痕，还跟你歉了。

        「说起来――」你撑起抱着薄被，冷静地看向夏以昼，质问他为什么违约。

        「……想。」你点点。

        你偏看到刚穿好子站起的夏以昼，赤的上带着不少红痕，「你后背――」

        「想要我吗？」夏以昼抬看你，因为情眼眶有些泛红，眼睛却很亮。

        一定是你起床的姿势不对，大清早的，这个世界就疯了！

        夏以昼恐怕比你想象中还要了解你。

        昨晚你连事后烟都没抽，现在补上。

        可这么多年，你们都没有破坏过如此脆弱的关系，反倒是一直尽可能在维护。

        这次事后完全是夏以昼帮你清理的。

        你知自己的感点在哪里，他这样你会疯的。

        夏以昼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这么对你。

        这世间能有几个清醒的人，无非是醉不自知罢了。

        他的吻一路向下，最后落在你的两中间，你顿时瑟缩了一下子。

        连自己都骗不过的谎话要怎么骗别人……？

        「没事，反正没人看到。」他用你的话来回答你。

        夏以昼就坐在床边给你递空的易拉罐，表情沉静。

        「喜欢我吗？」意识迷离之际你听到他问，你下意识地回了句「嗯。」

        跟当他妹妹被他罩着的感觉全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