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出来。

        姬发收回手，不再争夺，负气转走到床边坐下。

        殷郊慌了，连忙追上去给他眼泪，又被他躲开，怎么也不要他碰，甚至垂下床帐纱幔，看也不看他。

        殷郊不敢再霉，隔着一层纱幔焦急：“发，你别生气，我也是关心则乱，你别不理我。”

        “我是担心你，你告假三日，姬大学士说你不适，我特意来看你的。这内衬上有血迹，我也不知你上哪里有伤口，要是伤得严重，我可以去请御医。你别不说话，好姬发，你理一理我。”

        床幔里静悄悄的，只有浅浅的呼声，过了半晌，他才终于听到姬发开口：

        “如果不是伤口呢？”

        这是何意？殷郊尚未想明白背后隐藏的深意就被一把拉进帘子里。

        姬发把他压在下，先把他手里攥着的丝绸丢下床，又掐紧他的脖子，似威胁地问：“如果我和你想的不一样，你会不会，再也不和我朋友？”

        “什么不一样？”

        “你先回答！”

        “不会。”殷郊把手覆盖在他的手上，“不发生什么，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姬发气地收回手，趴在他上不动，长发垂到殷郊脸上，发尾扫得他鼻尖的，未等他开口，姬发又气冲冲坐起来，目光坚定，像英勇无畏的小狗准备冲锋陷阵。

        他抽出腰带，脱下外袍，又慢慢解开寝衣，出下面的花，癸水已走，沐浴过后很干净，几乎没有发，乍一眼看上去只是一条浅浅的隙。

        殷郊眼睛都直了，他最好的朋友坐在他上，出了他的秘密。他并非不通人事，虽没开过荤，可也在初次阳后接受了一些皇家图册教育，姬发底下的与画册上一模一样，可他明明不是女子，前面也有阴，怎么会有阴？

        不愧是姬发，别人有的、得到的，他都一定会有、会得到。

        姬发看着呆滞的殷郊，一脸魂不守舍，心里有些难受，轻声问：“你怎么不说话。”

        殷郊回过神，将方才脑中的想法与他一说，姬发被他奇异的想法一乐，边笑边问：“你不觉得奇怪吗？”

        殷郊摇：“天地鸿蒙初始，人与人本就无所不同，你能把这个秘密告诉我，我很高兴。”

        姬发被他的话一颤，心里像有条小船在漂浮，从里到外泛起涟漪。也在这时，他感觉屁底下被什么东西抵住，又热又。

        “你……”姬发诧异，起要从他上离开，却被殷郊按住腰，位置调转压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