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我要你了。”
他直直看着殷郊,又听他说:“这是我自己刻的,小鱼属于你,剩下的牌子属于我,你一半我一半,不知你喜不喜欢。”
他手里紧紧攥着鱼符,毫不掩饰内心的渴望:“殷郊,我想要你。”
底下耕耘不停,一阵接一阵酥麻胀的感觉像水般涌来,姬发努力放松,终于吃进了一手指,殷郊不敢太深,只是浅浅研磨。
“别急,我来。”
他试探地伸了手指,摸向下面的小口,口经过前面的弄微微打开了一些,但仍然紧致,很难完全吃进去,肉紧紧住指腹,进退两难。
殷郊被他的话一颤,心里被爱意填得满满的,好像要飞舞起来。他情不自禁吻上姬发的,激烈又火热地缠绕在一起。
那嘴被吻得,泛着水光,姬发满面春色,微微吐出轻,撩人而不自知。
“你……”姬发原本被抵的难受,心里却是满足的,还未缓过来那热的东西就离开了,又听到殷郊心疼的语气:
姬发感觉心里涨涨的,被一意包裹住,原来殷郊什么都知,他怎么这么好。
殷郊被撩拨得不行,声音低沉:“再试一次。”
姬发轻轻一推,雕刻的小鱼就从牌子中间掉出来,冰凉的金属落在腰上,带起一阵颤栗。
姬发鼻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小声:“我想要你。”
夫妻欢好本是人间乐事,可对姬发而言,却是折磨,殷郊迟迟不肯进来,只是一味地抽插手指。姬发受不了这份情与空虚,自己上下动肉棒寻找更多快感,出一次,郁的阳在小腹上。
眼里就是又又嗔,他竟从来没发现,姬发的眼睛如此,瞪得他心里潺潺水,美得不行。
姬发被弄得浑发,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袭来,忍不住起膛,低低地呻。
“这是什么?”
“我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姬发话里面有埋怨,眼神四搜寻,找不到任何可以的东西。
那没办法了,只能努力开拓。殷郊的手指一边插着一边往上摩挲立的阴,手掌几乎将整个阴包裹住不断搓,努力让他放松,把手指再吃进去些。
就在这时,姬发感觉手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拿起来是金属的小立牌,中间还有奇怪形状的雕刻,好像是鱼?
殷郊心里疼惜他,犹豫再三还是抽出,不想让他受苦。
殷郊想起书上说的,初次时很难直接往前推进,可适当使用助兴的油膏进行辅助。于是他声音低哑地问:“有没有油膏?”
殷郊扶好阴,抵着他的口摩挲,轻轻往里送。太紧了,尽被开了又用手指开拓,可始终是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只是进个就紧紧夹住,本不可能推进。殷郊被夹得生疼,再看姬发,满脸汗水,眼尾发红,明显受不住。
殷郊重地了一声,他先前就想吃这双,之前寝衣隐约隔着纱,朦朦胧胧的引人遐想,现在这对饱满的子就在眼前,岂有不吃的理。
他把姬发微微抱起,又在腰后垫着枕,形成一个更好进入的姿势,扶着阴就准备进去。
他一动,前的两团起伏得更明显。姬发经过多年的练武,肌肉瘦,并不夸张,是偏小麦色健壮的。可是唯独上半,特别是膛和腰腹偏白,可能因为很少出来,自然而然就比其他位白上一些。
他进一边的,青涩地弄,卷过感的粒,带来一阵畅快又陌生的快感。姬发舒服地长一声,任由他摆弄。
姬发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低低地呜咽一声:
也许是阴阳同的原因,他的看起来比殷郊的肌要上许多,是饱满而又浑圆的。
“你会疼的。”
殷郊仍不为所动,忍着高高立的望,耐心开拓,尽力地想进第二手指。姬发有些生气,心底望驱使,伸手握住他得像烙铁一样的就要往里,又被殷郊阻止。
“是我特意给你的鱼符。”他吐出口中的,手指依旧在下面努力开拓。
殷郊一看,是他先前藏在怀里的鱼符信物,他脱衣过于极速,没注意到这东西什么时候掉出来。
两个人紧紧抱住,两颗火热的心紧紧贴在一起,无须多言,他们本就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殷郊拿起鱼符给他解释:“拿着它可自由出入王府,我已经交待过,见此信物如见我,不可对你无礼。”
“当然喜欢。”姬发忍着下欢愉的快感,拿过鱼符,又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低声说:“谢谢你,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