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你还好吗?需要我给你请假吗?”
好像是杰的声音。
平昭祐动了动shen子,从hou咙里发出睡醒的轻哼,阳光刺得眼睛酸痛。全shen像被车碾过一样,腰间被一双结实的臂膀紧紧搂住,五条悟睡得满足,两人温热的shenti完全贴合在一起。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臂,明白自己是在睡梦中下意识接通了电话。夏油杰耐心等待他的回答,平昭祐清了清嗓子,张开嘴。
“我没.......”
hou咙好痛,发出的声音也是低哑难听,像坏掉的琴弦弹奏出不和谐的乐曲般刺耳。平昭祐吓得立刻摸着自己zhong胀的hou咙,惊慌地看了眼手机。
“......你的声音怎么了?”夏油杰担忧地问,“是感冒了吗?”
对。平昭祐刚想这么回答,放于他腰间的手掌游出被窝,抢过他的手机举高。早晨起床时五条悟的声音还很慵懒,但却带着很易察觉的满足感。
“他shenti不舒服啦,我们昨晚一起睡的。今天就让他好好休息吧。”
夏油杰停顿两秒,随后很有分寸地说:“我明白了。那祐你好好休息,下课后我来看你。”
平昭祐很想说不用了,但是他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五条悟挂了电话。白mao猫nie着他的脸,心满意足地在他chun上重重印了一口。
“早安,祐。”
平昭祐用手去nie他的肩膀,无声地问候早安。
“现在才九点多嘛,距离下午上课的时间还很早。祐想先吃早饭吗?”
五条悟闭着眼去摸床tou柜的衣服和墨镜,他无奈地说昨天zuo太多了今天六眼完全chu1于暴走状态,咒力饱满得不像话,如今就算让十个特级一起打过来,他都能轻易祓除。幸好下午不是实践课,不然五条悟真保不准会把训练对象像nie死蚂蚁一样给一不小心打死。
平昭祐实在太可怕了。他的ti质像是没有上限的赠予,无论是谁都能从他这里分一杯羹,无能的人能因为他成为天才,那天才如果拥有他——或许能成为神也说不定。
五条悟唉声叹气,拿着一件宽松卫衣帮他穿:“所以你才是最危险的人物,如果没有我在,祐的生活肯定会超~悲惨。”
平昭祐乖乖举起双手任凭对方给他穿袖子,昨夜五条悟收着力dao,只留了几块红印吻痕,除了腰bu和tui间的酸痛,其他地方倒还好。他从领口里钻出个tou,睁着漂亮的眼睛拧眉看他。
又在胡说什么。
“在说事实,”五条悟帮他套好上衣就又抱着人倒床上去了,“平家的人不是知dao祐在高专入学后就一直想把你接回去嘛。那边的几代人实力也断层好久了,最近几个新生代还算有点天赋,所以听说你的ti质后就急不可耐想把你带回家了吧。”
确实平昭祐接到过几次自称平家的人打来的电话 ,但那也只是开学的事了,后来他跟同学们讲了shen世过后,五条悟好像就自作主张帮他把家族的那群人给挡了回去。平家不是御三家,也不愿跟最强为敌,所以暂时没有为难他。
但两人都知dao,这件事并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平昭祐伸出手指,慢吞吞在五条悟掌心写字:我回家也没事。
“哈?”
——我是私生子,当初我妈妈就是因为私通被赶出去的,我是平家的耻辱,给他们丢了脸面,他们不会放任我在他们面前。
五条悟发出一阵轻挑的冷笑:“鬣狗哪有放过猎物的时候。”
平昭祐虽然知dao自己的ti质,但毕竟感chu2最深的只有受益者,所以他大概不知dao自己是多么丰盈的一条河liu,足以撼动咒术界的某种平稳。
而如今之所以还能维持和平,是因为他的男友是另一杆秤。
没人有多余的命敢跟五条悟抢人。
五条悟的手指划过男友的pi肤,淡淡地说,“那群老家伙绝对会把你使用干净,吃透用透了,让你日日夜夜被轮jian,生下不同父亲的孩子。还没死就能吊着一口气跟人zuo爱,每天睁眼闭眼看见的都是不同男人的几把。”
指尖划过大tui,平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