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另一边就被咬住,虎杖磨着他的阴,仔细去听怀里人的息。但他用过前段时,平昭祐的声调就会变高,腰下意识要往下塌。
他的表情太过平静,五官有种怪异的清纯,使得赤的他透出矛盾的淫。平昭祐着人手指,指引着他去摸自己下面的那块秘地,任凭腹指顺着阴去搓,带出一点点黏。
“......怎么会.....”虎杖的脸更红了。
“你还会自作主张的。”
si m i s h u wu. c o m
平昭祐打着当然先出一次的计划,着几把又又,晃动脑袋好让它能够戳中脸颊,被整个柔的分给包裹。他小心避开了牙齿,技术娴熟地伺候着这东西,以至于虎杖面色红,脸色也逐渐变得朦胧。
“当然可以。”
他的脚往后蹬了一下,整个咙立刻开拓出一条过宽的通,原本一只手能轻松握住的颈脖被出一明显的弯曲凸痕。虎杖口干燥,一只手抓住了床单紧,嘴里发出黏糊的声音。
“可以接吻吗?”虎杖的眼眸散落着星石。
短短几句对话中,平昭祐已经脱完了衣服。他长得很瘦,为数不多的肉全落在屁和大上,平坦的小腹像轻轻就能破,腰也窄,光洁的阴下没有袋,取而代之的是两片夹紧的肉色阴。
他像是陷入了某种情感,被本能推着走,手掌下意识盖住了下人的后脑。
他艰难地低下,却实在没法再往里走,咙被开很痛,面前的客人不像他那些不好应付的主,稍微偷懒也没关系。
“你是客人,用不着歉,”平昭祐对着他也生不出气,只抚了把自己的发,“下次你可以我嘴里,脸上也行,但要提醒我闭眼。”
他喜欢这里被碰。
左挂着细细的银圈,虎杖刚没多久的阴又开始了。他这时候尝出了点情的味,整个人跟刚进来时有些微妙的不同,眉宇间透着青涩的渴望。
“抱歉,”虎杖真诚的低歉,“我有点,忍不住。”
平昭祐温柔地抚摸他的脸,低下吻住嘴角。
接着,他突然被放开,虎杖扶着阴在了床单上,依旧没出来。息混杂着咳呛声,平昭祐眼泪口水粘了满脸,红着双颊拧眉,声音有些低哑。
平昭祐抬起呼急促,一热顺着口出。虎杖试探地用手指戳了几下,放开立的望着人。
嘴里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平昭祐被吓了一,未来得及吞尽的口水呛了下咙。结果下一秒他就被狠狠往下按,整个鼻梁到了耻。
他的手掌很大,手臂扣住平昭祐将人轻而易举带进怀里,环动了动,两人坐在床上交呼。平昭祐摸了把对方的肌,开玩笑说你比我还大。
虎杖红着脸点,默认了还有下次。
手掌网上盖住整个下,掌心顺着上方突然用力磨蹭起来,让整只手带力狠狠碾过脆弱的肉芽,任它变得更加通红,感。平昭祐终于忍不住失态地哼叫了一声,虎杖吃着他的子,另一只手生生在女阴刮出了爱,让下面的肉在攻陷中越发烂。
虽然他没这个癖好,但好像也不是特别不能理解想对平昭祐这么的人.....
平昭祐边脱衣服边说:“不过不可以我嘴里,我不喜欢这样,上也不行。但内可以,我不会怀孕,安心。”
跪在他的双之间,过饱满的,顺着青往上盖过端眼口,用尖照顾。
巨大的阴在咙里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到后面甚至像酷刑一样变得暴起来。平昭祐说不出话,嘴角被磨得发,口腔里囤了几口,正好好地服务着入侵者。他没法呼,只能着泪任凭客人弄他,把撞得疼。
虎杖闷哼了几声,小腹的热在。平昭祐工作起来尽心尽力,张开嘴勉强吞了半个进去,还绕着越发饱满的肉去。
他尝试着往下,却发现阴还能再进深点,被死死卡进窄感觉实在太舒服,他这下明白黄片里所说“爽得像快被夹断了”是什么感觉。发丝卡进指,平昭祐被住后脑上下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