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喜羊羊的动作还有些轻缓生涩,但那本无法满足他内发肆的望。
现在还不行。
灰太狼嗤笑,笑声在密闭安静的空间里异常突兀怪诞。
喜羊羊面无表情地凝视着,随后他伸手抚上灰太狼的脸颊,拇指指腹温柔摩挲着灰太狼脸上那有些刺眼的疤。
漂亮,强大,感。
他火不出,着实难受,索不再克制自己,他将灰太狼摆成跪趴的姿势,上他紧实的,陷入之中,重重摩挲着,前端再次插入对方的双之间。
灰太狼只觉得胃里一阵翻。
想吐。
喜羊羊上灰太狼的,那紧致柔韧,让他有些爱不释手,他指腹抵在那个紧闭的口子,愤似的胡乱了一通终究没敢太放肆。
喜羊羊将那两都弄得红艳艳的才肯罢休。
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牺牲一切可以牺牲的东西。
原来已经只有这种程度了。
灰太狼的眉拧得更深了,间溢出几声细微模糊的低,却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
自己现在需要的是冷静、忍耐、蛰伏、计算。
有一些东西早在他放弃求死的那一刻就被抛弃了啊。
灰太狼短促地笑了一声,子一,猛然沉入水中。
成年肉食雄的。
红白相间,煞是好看。
目光落在那几浅痕上在心底叹了口气。
叁拾壹・遗忘
卑鄙无耻。
“他怎么忘了,那时的他是多么的信任喜羊羊,喜羊羊若是动些什么手脚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吗?”
灰太狼了一个梦。
自己也爽到了也解决了发情期问题。
喜羊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灰太狼的。
喜羊羊将把脸埋在灰太狼的颈窝里,深深了一口气,手向下探去,摸上灰太狼的那玩意。
他慢慢俯下子,如倦鸟归巢般伏在灰太狼的上,伸出尖,小心翼翼地着灰太狼的,直把那得水光潋滟才肯放过。
他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努力压下恶心感,另一只手五指无意识地在浴缸边缘抓挠紧,似乎是想抓住点什么。
只要把握好度,循环渐进,擒故纵慢慢来,一定可以寻到时机。
用这换点甜不是划算的吗?
喜羊羊跪坐在了他的腰上端详了好一会,才又伏下,张口住了他前那点凸起。
温热的水包裹着全,不知怎地,灰太狼心沉得厉害,没多久大脑就昏昏沉沉的什么也不愿想。
现在他妈的难受什么――
他一面俯舐着灰太狼的结与锁骨,一面将自己早已得生疼的插入灰太狼双之间,缓缓蹭着。
灰太狼反反复复提醒、说服自己。
他下意识地收回了手。
受困于药物,灰太狼彻彻底底陷入了深度昏迷。
啊……果然――力量变得越来越弱。
灰太狼眉轻微地动了一下,似乎是睡得很不安稳。
他强迫自己忍耐。
必要的时候也包括自己。
一个荒诞无稽的梦。
自己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灰太狼被这声音惊醒。
那两凸起受了刺激颤巍巍站着,带着粘稠的。
他对外界的一切毫无防备,一无所知。
稳赚不亏。
他昏睡了过去。
这种程度怎么……怎么――弄得过喜羊羊啊!
无谓无用无助无益的东西没必要坚持留下来。
不择手段。
若是了可就瞒不住了。
尖尖耸立的耳朵藏于发间,骨骼之上覆盖着恰到好的肌肉,线条畅,修长的四肢,蕴着肉食特有的力量感,蓬松的灰色的尾巴与光洁的蜜色的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忽地从里面探出一双手,将帷帐分开挂好。
自己不就是这样一步步走过来的吗?
疲倦将他整个人淹没。
尖锐的指甲划过陶瓷发出一阵令人牙酸难以忍受的声音,却只是徒劳地留下数浅浅的划痕。
再忍忍。
物尽其用。
帷帐之内,灯影斑驳。
喜羊羊这样想着。
喜羊羊不想让灰太狼发现端倪,因此他没有太过分,却也将那凸起弄得胀许多,灯光之下,那色泽已变作鲜红,像极了多汁饱满的果子。
他垂眸木然地打量着自己的手。
虚伪狡诈。
喜羊羊对自己下的药有把握,哪怕现在他把刀入灰太狼心脏他也是醒不过来的,所以喜羊羊一点也不担心。
不用自己出力。
他顺着灰太狼的角下巴上灰太狼的脖颈,用牙齿叼着肉轻轻啃咬,留下一片片红印,他的力并不大,这些红印并不会留到第二天。
并且――
待灰太狼在他手里后他将那东西尽数抹在了灰太狼的膛那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