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他支离破碎,想与他抵死缠绵。”
如果说没有把喜猫猫放出来的喜羊羊是个假正经,那么把喜猫猫放出来的喜羊羊就是个撕掉假正经这层pi的真变态。
灰太狼隐隐觉得自己可能大概也许不会好过,怕不是要被这两个小变态搞死在床上。
灰太狼先生觉得自己还可以在抢救一下,也许一个先来,过段时间再换另一个也不是不行。
灰太狼特别没出息地吞了吞口水,却没敢将话说出来,他有预感说出来他就真的死定了。
无论是那个喜羊羊恐怕都不会善罢甘休。
而且……
他唾弃了一下自己怂得一批的态度,随后对自己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莫名兴奋shenti感到深恶痛绝。
啊……居然会兴奋,真是没救了……
喜猫猫看着对方线条优美的背脊以及随着自个动作突出的肩胛骨,食指指腹不由地按上灰太狼的后颈,顺着脊zhu凹陷的那条线缓慢而又猥昵地往下游走,察觉到对方的腰不自觉地往下塌了塌便收回了手,双手rou着对方的tun尖,将他的tunbu再次抬高,强迫对方shen子凹出他想要的线条,前端抵着入口,缓慢而又毋庸置疑地侵入对方的ti内,满足地长舒一口气。
被过度使用的地方本就酸痛红zhong不堪,骤然又遭异物狠狠破开,changbi被数gen倒刺刮过,锋利的痛楚夹杂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快感直直劈入灰太狼的神经中枢,灰太狼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几乎要将他灵魂撕裂的痛楚与快感,猝不及防之下他的腰立刻ruan了下来,一手攒紧了床单,一手捂着腹bu如同被抽了骨似的倒在了喜羊羊tui间不再动弹。
“轻点……疼……”冷汗涔涔而下,灰太狼虽早在心底把喜猫猫骂得狗血淋tou,但在看向喜猫猫时面上仍带着近乎顺从的神色。
这种示弱一般的求饶并不能让铁石心chang的两人动容,他的顺从换来的是更过分的对待。
喜羊羊不满意灰太狼的分心,掰过对方的脸,白皙的手指上沾满了yeti,他毫不在意地一手挑着xingqi,一手抓着灰太狼后脑的发将他的tou按到自己kua前。他chun边han着笑,但那笑意不达眼底,红色的瞳如无机质般暗沉,专注地盯着灰太狼低眉顺眼的模样。
骗子。
表里不一大骗子。
墨色的阴影在他shen后仿若实质:“叔,后面被草舒坦了,就不guan不顾,你这上面这张嘴好歹也伺候伺候被你冷落的玩意吧?”
近乎羞辱的话语,没能激起灰太狼的任何反应。
喜羊羊不甘心。前端抵在对方被磨蹭得殷红的chun,拉出细长的近乎糜烂的银丝。他的手托着对方的下巴,拇指伸入他的口中,指腹抵着他尖锐的犬齿,另一只手食指中指并拢探入他的口中搅弄着对方红艳艳的she2,笑dao:“叔,你可悠着点儿,我这玩意可经不起你咬。”
灰太狼的本能告诉他,喜羊羊现在的状态并不寻常,这个时候的他危险而又富有攻击xing,他落在自己shen上的目光毫无情意,完全是大型猎食动物盯上食物的目光。这种目光灰太狼熟悉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