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打着执行任务的名蓄意接近我,目的又是什么?”
“不瞒陛下,”韩非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抖,未曾释放的下在期的作用下再一次抬起来,发出一阵轻微的铃声,“当年师父命我与师哥调查苍龙七宿的秘闻,却没有告知缘由,我与师哥一时没有绪,就想到了王城旁的那前朝冷……”
卫庄终于听到了韩非的辩解,可内容却令他失望无比:“原来你为了去冷调查一段虚无缥缈的传言,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
韩非没想到竟有一日从卫庄口中听到这般不堪的话语,下意识反驳:“我不是……”
“不是什么?”卫庄的话音带了愠怒,“这么说来,那时你借着情毒的名义爬上我的床,也统统都是算计!”
那是两年前两人还没有确定关系的时候,紫兰轩中发生了一场袭击,一位要臣当场毙命,刺客朝在场包括卫庄和四公子在内的其余人等发了一众暗。
卫庄虽会武功,但他平日里为了自保,有意装出一副病弱虚的模样,若是这会儿提剑挡下暗,功亏一篑不说,还容易让其余几位公子转而一致将矛转向他。
紧急关,韩非突然现,利落地打下暗,击退了刺客。只是期间他的大臂有点细小的伤,初时还没如何在意,等众人散去,侍女们开始清理场地时,才意识到那刺客的剑刃上大约还淬了情毒。
于是……似乎顺利成章地,早已隐隐有意的两人便在那天破了这层窗纸。
韩非无声地将低了下去,那时紫兰轩里确实有情毒的解药,但……心仪的乾元就在面前,他似乎也没有舍近求远的必要,顺势与卫庄有了临时标记。
韩非原本想要辩驳两句,可令他绝望的是,听到卫庄的诋毁,他的下却依旧控制不住地翘了起来,粘稠的淫糊在肉冠上,眼一张一合,渴望着进一步的释放。而锁前端的铃铛随着微微摇晃,发出悠扬的铃声。
韩非一咬牙,全的肌肉因发力而绷紧,没有抑泽的药效,期的坤泽连望都无法控制,和发情的家畜又有什么区别?
“转过去。”卫庄见到韩非颤抖的分,冷冷地说。
那阳物分明已经到了极限,却被锁抑制着无法发,韩非的肉冠上挂着一浅白色的浊,随着的颤抖轻轻抖动,仿佛一条细小的尾巴。
韩非的目光闪了一下,沉默着照了。
经过先前一轮的玩弄,韩非的小透了,半透明的淫顺着发红的眼出,粘稠地糊在之间。
卫庄用手指挑起一点浊,涂抹在韩非两边的上,接着“啪”一声扇在峰上。
翘的肉应声了两下,原本白的屁上就此落下了一红痕。韩非的耳全红了,刚才卫庄的那下与其说弄得他痛,倒不如说是羞辱,韩非转过:“你……”
他才开口,卫庄紧接着又是两掌,两丰摇晃着,发出一阵叫韩非羞耻的脆响。
韩非被缚在后的双手握拳,而后松开,如果他想,随时都可以冲破这棉布的束缚,可是……
“看起来,”卫庄看着下的韩非,“你是不打算认错了。”
“若陛下问的是我当年蓄意接近的事,”韩非,“确实是我有错在先,我甘愿受罚。”
正如卫庄方才所说的,他当初接近卫庄,确实抱了调查冷的目的,这一点韩非无可否认。先前不认的倔强,不过是不想担上一个莫须有的细作罪名。
“是么,”卫庄说,“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说着解开了韩非手上的绳子。
韩非没想到卫庄这么轻易就给他解了绳子,活动了一下因为捆绑而有些发僵的腕骨,而后就被卫庄拦腰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