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chu2过陈肆后,谭若白真的开始担心自家表姐的婚姻了,毕竟郁贺兰不是tou一次上女人的当。当天晚上谭若白数着陈肆种种恶行,对着夏思贤把陈肆批判了一夜……夏思贤倒是也想表态,可她插不上嘴,话全被谭若白说完了。
“坏东西一个,表姐还把她当成宝了,”谭若白吃早饭时又想起陈肆的恶行,突然放下筷子控诉dao,“夏思贤,你也不劝劝我表姐,你就这么放心表姐跟那个姓陈的在一起?”
夏思贤平静地吃着饭,瞥到谭若白静静地等自己开口,心想终于能轮到自己说话了。她早在几天前就把陈肆从tou到尾骂了个遍,如今心态稳定下来,对陈肆也没那么抗拒了:“她没那么坏,至少她看郁贺兰的时候眼睛是圆的。”
“谁眼睛不是圆的?”
“她看我们的时候是下三白眼。”
“……真的吗。”谭若白试着回想陈肆跟郁贺兰在一起的样子,似乎的确如此,可那不就是装可怜吗!更坏了!
“其实,兰兰和她在一起也有好chu1,”夏思贤托起下巴,想着郁贺兰这几个月的状态分析dao,“总感觉兰兰最近越来越有耐心了,不guan是在生活还是工作上。”
“都能忍那种坏dan了,还能没有耐心吗,”谭若白苦恼地捂住脑袋,表姐一定是又被女人骗了,她求助地看向夏思贤,“夏思贤,你不是喜欢我表姐吗?为什么一直不和我表姐说明白?”
谭若白正儿八经地打量起夏思贤,长得文静shen世也好,工作能力出色,从哪儿看都比陈肆强多了:“我表姐也ting爱工作的,肯定很欣赏你。”
这句话可戳到夏思贤的痛chu1了,她心里矛盾,一方面觉得事业是最重要的,一方面又坚定不移地认为郁贺兰应该被爱人放在第一位……和郁贺兰的事她总是在纠结,纠结纠结着,人就结婚了。
“恰恰相反,你表姐总是把自己的时间排得很满,所以……”夏思贤摊摊手,虽然笑着却一脸难受,“她就喜欢整天乐乐呵呵只鼓捣自己的爱好的闲人,像赵纯一样。”
谭若白一听这话就来气:“赵纯就算了,那个陈肆,她那都是些什么爱好?她简直是,简直是有病!”
“……算了,别骂她了,”夏思贤看谭若白这么生气,到底陈肆卖她一个人情,她心思一转帮陈肆说了两句好话,“陈肆这会儿一定在挨揍,说不定已经揍完了。”
陈肆大早上睁开眼就看到郁贺兰穿dai整齐地坐在旁边看手机,她一时不敢起床,捂紧被子眼巴巴地望着郁贺兰。
“鬼鬼祟祟地看什么呢,”郁贺兰很快发现陈肆醒来了,她放下手机拍拍鼓起的被子说,“醒了还不起来?”
陈肆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问dao:“今天也要打我吗。”
“你还敢说,偷偷干坏事还找我要奖励,”郁贺兰掀开被子,拽着陈肆的胳膊把赤shenluoti的人扯到shen边问,“你说你该不该挨揍?”
陈肆顺势抱紧郁贺兰的腰,整个人贴上去,耍赖dao:“那没有功劳总有苦劳,你还有那么多家里人,我之后还可以表现……”
陈肆凑得太近,她看着郁贺兰的脸又想起来睡前的事。郁贺兰一直按时作息,昨晚上她的脑子宕机太久,还没反应过来时,郁贺兰就按着她睡觉了……可那绝对不是zuo梦。陈肆不知dao自己能在郁贺兰shen边待多久,她自然贪心地想着能在这儿多躲一天是一天,但她还没有贪心到在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上烙印。
郁贺兰冷静下来看着陈肆,听这一番话她突然意识到自己shen旁有的是亲戚朋友照应,而陈肆shen边只有一个妹妹,甚至连朋友也没有……这意味着几乎没人能为陈肆着想,或许让陈肆一个人应付她的一群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