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也不能保证安全,陈肆需要带一个保镖,她挂断陈子桦的电话后,迅速联系上了郑情。
郁贺兰皱着眉打开车门,陈肆就在后座缩成一团不停地打哆嗦,因为她上发冷,郑情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了陈肆上,垂下的拉链因为抖动持续发出叮叮的声音。
郑情不知该不该说:“我不知。”
郁贺兰走到车门前:“她什么时候跟你出去的。”
陈肆有点心动,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查到”说明害傅姝的人和挑拨陈子桦的人可能不是同一个。但最有可能的是,陈子桦什么也没查到,这样说只是想把她骗出去理掉。
“这……我这是,怕她担心我,”陈肆遮遮掩掩地随口说了个理由,转移话题,“你要在哪儿过年?总不能跟姓徐的那俩回家吧?”
郑情启动车子,困惑:“为什么不和郁贺兰说一声?”
蔽了,那小人已经被我理了!爷爷让我向你歉,你原谅我这一次,求你了,回来过年吧,姐,”陈子桦一改往日不可一世的态度,低声下气地求,“我们本来就打算和郁家联姻,你娶了郁贺兰也是一样的,姐,你也是我们陈家的人,你是有继承权的,你回来,生意好了你也好我们也好。”
“好了好了,没事了,”郁贺兰搂住陈肆,抚着她的脊背哄着说,“先回家,我们先回家。”
“怎么成你强制我了?我早晚也要去一趟,”陈肆听得稀里糊涂,真不知徐轻韵那俩人又给郑情灌了什么汤药,“没事,今天你也帮我了。”
郑情看了陈肆一眼说:“我跟你一起去。”
嘟嘟嘟,电话挂了,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陈肆听他胡扯,眼看快过年了,这是要她骗过去宰了助助兴啊。
郁贺兰在三楼健房里刚歇下喝了口水,手机忽然响起来,从不曾主动联系她的郑情竟然给她打电话。她接起电话,连招呼还没有打,郑情先抢着说:“郁贺兰,出来接一下陈肆。”
郁贺兰正要问什么,陈肆猛地抱上来躲在她怀里,手臂越抱越紧。她更明显的感受到陈肆在发颤,甚至能听到陈肆前砰砰的心声。
又被人算计,又被人利用……又差点没命。
“也行。”
陈肆搭眼就看到了站在一辆豪跑旁边的陈子桦,她先把车的敞篷打开,然后指着陈子桦向郑情交待:“阿情你在车上等我,一有不对劲你就踩油门冲过来,我直接进车里咱们就跑。”
“……还不一定,”郑情沉默了很久才回答,“抱歉,上次不该强制让你帮我。”
“郁贺兰,郁贺兰……”陈肆的声音哽咽,心里尽是恐慌和后怕,“我,我又……”
她眼快手快,抓住陈肆的后领往后快退了几步,陈子桦听到动静怪异地回去看,砰的一声,立被碾在车下。
郁贺兰心里一揪,轻声唤她:“林招财?”
“我就在南江广场路边等你。”
郑情跟在陈肆后,远远的陈子桦就看到了她们。三人越靠越近,陈子桦正要举手打招呼,郑情瞥眼一看,一辆大巴车突然从前面的路口窜出来往这边撞!
“他,他……他死……”陈肆望着车底,恶心的感觉冲上来,四肢使不上力气,“我站不起来,我……”
“车里,后面。”
多聊聊总会透漏些什么的,陈肆选择答应:“见面可以,但要在人多的地方。”
广场上乱作一团,大巴车尾冒出火苗,顿时烟。车子几乎是蹭在陈肆面前撞过去,她脚一坐在地,郑情仍拽着她的衣服,着急:“陈肆,起来快跑。”
火势越来越旺,郑情迅速拖着陈肆远离这辆大巴,刚拖出十几米远,震耳聋的爆炸声响起,热浪扑面而来。陈肆远远望着爆炸的大巴,脑子一片空白,耳边尽是人群恐慌的声音,她浑冰冷,抱住郑情的大嘴里不清不楚地说:“快走……快回去……”
陈肆听见声音忙撑起子往车外爬,差点着地摔下去,郁贺兰反应快扶住陈肆,摸到了她冰凉的手,再看看陈肆的脸,面无血色,连嘴都微微发白。
“走走走开快点,速战速决,”陈肆坐上郑情的副驾驶,边系安全带边促,“别让郁贺兰知我偷偷跑了,现在她估计以为我在睡觉。”
大庭广众之下,谅陈子桦也不敢把她怎么样。春节将至,南江广场上排了不少节目,一天到晚都聚满了游客,热闹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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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们查到了是谁把傅阿姨骗到实验室的,”陈子桦抛出了最引陈肆的话题,“姐,能不能出来见面说?”
郁贺兰觉得怪,到楼下一看,陈肆还真不在家。她走出家门,郑情的车停在大门门口,但只有郑情一个人站在那儿。
“你不知?”
“陈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