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高的刺激下,腔痉挛着着咕叽吐出新的温黏,可玩带来的生快感并不足以让他感到满足。
祁煜翻了个。
“我本来想用贝壳和叶子给你草裙,就像以前看的荒岛求生电影中一样。”你一边解释,一边拉住他的手。
祁煜的手掌比你的大,反握也是轻而易举。他借势而起,脚步踉跄了一下,于是趁机将手指填进你的指。
祁煜着气,将手掌中的扔回衣服堆,随手扒拉出一假阳,草草在已经的间蹭了几下,就对着绵的花抵了进去。
赤足踩上地板,祁煜被冰凉的冷意刺激得缩了缩脚趾,间有昨晚未排尽的淫水从腔缓缓出,顺着大滴落在脚边。
他拆开简易消毒的包装,分开,将还带着冰凉酒气息的抵在早就出的花上。
——
祁煜猛地掀开困住自己的被褥,出神情烦躁却又因为缺氧而憋红的脸。他夹了夹双,眉锁得更紧。腹的不适被忽略,此刻需要你气息安抚的人鱼更愿意将自己进你的衣橱。
“嗯……”
衣橱里有你专门为祁煜打造的巢,他一大只窝进去舒舒服服也不嫌小,周围的衣物刚好能包裹他的同时安抚好情绪。
“难不成我还要着等救援吗?我可不想行为艺术家。”祁煜撇嘴,“我要是没法变子,明天临空市的条就是我们的了。”
祁煜压抑着声音。他不习惯在你不在家时叫的很大声,可无论怎样都会有呻出来。
一开始你还很惊讶,但随着这两个月的时间逝,你生疏的手法早就没了影子。每天都能将他抠得淫充斥腔,总是被着掉小珍珠也就算了,连拒绝的话都说不清,只能哽咽痉挛着在自己女朋友手下去了一次又一次。
他突然喊你的名字,等你看去时,低浅的哼唱声顺着夜风响起。
床上的一团动了动,又大幅度动了动。
祁煜看了眼顺手带过来的手机,离你下班还早,可他的却叫嚣着情的燥热。
又握了一下。
早就饥渴到发的尖接到带着丝丝凉意的玩,祁煜的呼一滞,小腹却下意识抽搐起来——他已经几乎能感受到高的快乐。
他脸上的浮红更加明显,甚至病态。
生口的鳞片立刻将摩至红的保护好,甚至没有给汪在内的淫出来的机会。
……
你说不上这是什么歌,但必定脱离人世间所有。恍然间再抬眼,碎光散落,浅海滩上亮起星星点点的荧蓝,水波变得温柔,一层层晃着亲吻你的脚踝。
认清这一点,他又脱力般慢慢悠悠把自己窝回了还充斥着你气息的被窝,只出一点点紫色的发丝暴在空气中。
柜门关上,留有新风系统的衣橱并不会带走你的气息。腹的那团能量越来越灼热,祁煜难耐地了口气,在衣橱深掏了掏,摸到一颗。
他用力握了一下。
雄人鱼因为被进入生腔,在言语刺激和契约印记的加持下而产生了假孕状态,而化为双时就现在了代替袋的花上。
而造就这一切的海神只愿意注视他的信徒。
“呃唔——哈——”
就在这时,你的来电显示却陡然从屏幕上了出来。
似乎从深海传来远古的鲸鸣,合着利莫里亚的古语。
不过随着情被暂时压制,他倒是恢复了一些化出的能量。
这口已经被你玩得很乖了,轻而易举地就进了假阳和分。祁煜轻轻呼了口气,另一只手摸到一旁的手机,他点开和你的聊天框,手指在键盘上游移了几下,却始终没有按下去。
祁煜微皱着眉,内鼓胀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是小腹现在还团着未成型的卵。
到现在,这口花已经宛如熟透的果,透着贪婪的,哪怕并没有东西插在里面,也会食髓知味般一张一翕咬着空气。
果不其然,这张床上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像是找到心爱的玩,不愿意再放开。
伸手只探到柔的被子。
他立刻从迷蒙状态惊醒,坐了起来。
你下移目光,不知心中是失望还是送了口气:“……你怎么还穿着子?“
明明止不住颤抖,却仍在往那震动的上送,的尖早就充血大,在高速震动下几乎烂。祁煜闭着眼,睫却已经被染成漉漉的贴在眼睑上。
你只觉得下一空,就从宽大的鱼尾上跪压在了祁煜的大两侧,海水浸了你的膝盖——不过本就没有完全干透。
他将手伸向率先站起来的你,眼神里全是亮晶晶的东西,晃动着,似乎眨一眨就会有爱溢出,“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