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痉挛的小想踹你,却因为失力反倒是将搭在了你的小臂上,出间更多的美景。
所以说,经验不足也有不足的好。
你感觉到手下的花阜在一鼓一鼓地抽动,换作两手指,夹住那颗已经出尖的小豆狠狠一掐。
“……呃啊!”
祁煜立刻向上拱起腰肢,畅漂亮的躯覆上薄薄的汗层,又痉挛着摔在床上。还无人造访过的花口一张一翕,吐出一粘腻的清,而阴同时出了。
“唔嗬……”他手下扯着床单,甚至撕破了一点。
第一次就学会内外一起高,真是天赋异禀。
“宝宝,你天生就该被我。”你欺压上前,摸摸他的脸,吻了上去。他的甚至也在哆嗦,本无力与你缠弄,只能仰着接受你宛如交一样的入侵。
他的不由自主地打开,让你能顺利挤进他的间。灼热的覃被你抵在漉漉黏糊糊的会阴碾磨,蹭过此时高度感的花,激起祁煜又一次不只是恐惧还是兴奋的颤抖。
你挤进他稚却柔的口,被紧致的初爽得发麻,却让你更加兴奋。
祁煜从间发出嗯嗯唔唔的呜咽,青涩的媚肉被你强行一点点撑开,涨得他不知要怎么去描述从下半传来的感觉。又酥又麻,的肉棒梆梆得像楔子一样钉住他,但速度又很慢,足以让他一点点适应,同化,像是下半都要化在你的爱意里。
他不自觉张开口息,隐约能看见被你得红彤彤的尖,着来不及下咽的唾亮晶晶地藏在贝齿间。
你又想吻他了。
你不记得的事情太多了。
你们懵懂的爱意被祁煜独藏在无人踏足之境,冗长的岁月只能怀揣着无望的思念涉过被黄沙掩埋的海。
而现在乖巧在你下的,是还未褪去肆意年少的祁煜。
你深一口气,掐起他的细,祁煜睁开水雾朦胧的眼看向你的方向,还没反应过来不对劲就被狠狠贯穿。
珍珠断了线一般落在床上。
祁煜如绷直的弓一般僵了片刻,随即糖似的化在你手中,崩溃的哭音中带着爽而痛的叫,最为脆弱的那个小口被生生凿开了一点。
可他不知怎么了,像是要被烧化一样,只能着腰随着你的捣弄发出连自己听见都脸红的细呻。仿佛有水随着你的深入而从内涌出,扑到岸边,又被力量带回。
“……呜呜、哈啊……停、求……嗯,求你……”
内像是堆积着盈盈鼓鼓的快感浪,电般从脚尖一直蔓延到全,陌生又可怕,他实在是受不了,边哭边,来摸索你的手,却又没有力气掰开。
祁煜的求饶一向是你的助兴剂,他哭得越厉害你越兴奋,更何况你知他对于真正难以忍受的疼痛反而会不吱声。
但你显然忘记少年时期的他承受阈值低了不少。
“啊啊……嗯轻、咕啊……呜呜好、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