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辛然端了咖啡抿了一口:“要我说,你就不该接那个电话。突击检查,或许有意外收获。”
韦仑垂着眼睛,长睫扑闪扑闪的惹人怜:“你今天去‘问世界’,肯定会见到他。”
韦:“别打岔,我是说你今天去肯定要见他,如果你们…我不怪你。”
我无法很好的接受这种略带阴阳气味的“赞美”,虽然我理解世界的不公平,作为既得利益者,更不应该带有戾气,但我忍不住。
韦:“向楠!”
我:“干嘛!”
我苦笑一下,点点,说:“是啊,我吃不惯苦。”
回了高天骐我们一会先去看看,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挂掉了。
“那不一样,那边各种制度严格一些,所以很多东西比较透明,不太需要耍手段。”他又喝了一口咖啡,有些急切:“走吧,既然说了要过去,他们肯定开始准备了,我们早点过去,看的更实在一些。”
“可能我们投胎前把苦都吃完了吧。”
“华尔街的投行都这么玩的?”
我不知该说什么,心里有点堵,看韦仑难过,到底是不忍心,搂他过来抱着。除了小时候没上学那会儿我俩有过差不多高的时候,也就现在躺在枕上,我才能比他高那么一点有余。将他搂紧在我怀里把他往下压了压,压在我脖颈和锁骨的位置上,突然有了点姐弟那么个意思。正得意呢,一麻,韦仑上了我的子吃的起劲。
“所以我习惯吃苦,你习惯吃甜。”
“你们有钱人家的孩子真幸福,第一次创业就能坐进这种高级办公楼。”
我:“就三晚,前两次也都是高天骐比你先起。”
跟付辛然约在了“问世界”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店,喝着咖啡聊着项目内容,以及稍后可能需要审的细节。间隙,付辛然依旧情商不怎么高的着各种评论。
韦:“我有别的事要理,不一定来得及过去。”
又是一番水交,估摸着韦仑是心疼我昨晚被他折磨的有些狠了,这次并没有多激烈,只是轻咬着我的耳朵了一会,让我高他就停下了。连着两天被了三回,浑酸痛几乎无力下床。下的胀感却似乎神奇的渐渐消退。潦草吃了早饭,穿着韦仑帮我从家里取回来的衣服,问爸爸有跟他说了什么,得到爸爸不在家的答案,我也就没多想。
“先去看看吧。”付辛然看起来有些勉强。
了三晚,就会说平时了?”
付辛然指了指我们面前,一杯冒着烈咖啡醇香的曼特宁,一杯加了和糖的拿铁,以及一小份芝士糕。韦仑像个男妈妈,我不吃早饭不让我出门,糕纯粹是付辛然自作主张的产物。
我:“你还有比这更正经的事儿呢?”
我:“所以呢?你不也在,你在担心什么?”
高天骐的电话打进来,问我们什么时间来,是先来公司看看再一起吃个午饭,下午继续聊,还是直接饭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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