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赵锦辛跟着邵群混大,自然不可能长成什么好笋。兄弟俩在情场上的冷漠残酷如出一辙,但偏偏都有一手情深似海的好演技,搭pei富裕的家境、耀眼的外形,几乎无人能逃离名为邵群或赵锦辛的情感泥潭。
邵群在英国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完成大学学业后才回的国。学历升值对邵大公子而言可有可无,大学期间他就在逐步接手家里的事务,这让撑着邵家半边天的邵雯轻松不少。
而邵群刚转到英国读书时,有那么两年赵锦辛没法跟来,被他姑姑拦着不许乱跑,直到他又长大了些才重获自由。
赵锦辛第一次到英国,也没什么不适应的,美国长大的他毫无语言障碍。他抱着给他哥个惊喜的想法,没有提前通知邵群,而是直接跟邵诺要了邵群公寓的地址,一下飞机就直奔过去。
因此,兄弟俩久别重逢的场面多少有些尴尬。
邵群更没料到的是,赵锦辛还拿到了他姐给的钥匙,以至于开锁声响起时他压gen没来得及反应。赵锦辛一开门,就是一幅极ju冲击力的、活色生香的春gong图。
赵锦辛没迈步,倚着门框轻佻地chui了个口哨,眼神里满是揶揄。
邵群原本警惕的目光落到他shen上,骤然转变为巨大的惊喜,他也不跟弟弟见外,把东西抽出来,抓起浴巾匆忙围了一圈,起shen把人迎进屋里。
赵锦辛笑眯眯望着两年不见又帅上一个级别的表哥,进而越过邵群的肩tou看到满脸嫉愤的红发男孩,一时玩心大起。
他换上一副备受打击、伤心yu绝的表情,数息之间挤出两滴泪花,一边哀怨地瞥了眼小炮友,一边按上他哥鼓起的kua间,故意用英语说了些“这又是谁?”“上次那个金发美女呢?”“我们这几年的感情算什么?”之类的话。
眼看着那男孩的表情从怒气冲冲变成了jiao纵得意,赵锦辛猛然收火,面色阴沉下来:“ma上把他给我丢出去。”
邵群从他lou面起就知dao他要不高兴,安抚地rou了把漂亮宝贝的脑袋,回tou以一个冷漠的眼刀示意炮友gundan,也不guan对方难以置信的眼神,一边领着赵锦辛进门,一边将人推搡出去,顺带丢回几件衣服。
大门重重关上,赵锦辛扒拉开他哥往腰上揽的手,乜了邵群一眼,抬起下巴往浴室的方向示意。
邵群举起双手作投降状,也不多辩解,顺着他的意思去洗了个澡。等他ca着tou发出来,赵锦辛已经把自己的东西丢满了邵群的公寓,俨然一副假期长住的模样。
赵锦辛躺在单人沙发上玩消消乐,xie愤似的大声外放,等他打完这一关,才仰起脑袋望向不知何时站到shen边的男人。
“打电话约了人,待会儿他们就来把沙发换了,”邵群俯下shen搂着弟弟轻轻啄吻,“都dai着套呢,他们脏。”
赵锦辛站起来,让邵群坐下,自己再舒舒服服地享受人pi座椅。他冷笑一声,掌心抚过邵群shi冷的发梢,低tou跟他额心相抵,笑得甜蜜又恶毒:“就该这样呀,不然我也会脏的。”
邵群cu重的chuan息扑洒在赵锦辛的chunban上,他本能地用力箍紧漂亮少年的腰,压制住埋进对方颈窝嗅闻的冲动:“乖宝,跟哥说,有没有好好留着屁gu让哥开苞?”
赵锦辛故意抿紧嘴不讲话,半晌才满脸为难地开口:”哥离我太远啦,发消息打电话都好麻烦,美国人还都ting开放――啊呃!”
邵群忍耐不住,一把拽起少年单薄的短衫,低tou咬上粉nen的ru尖,技巧xing地碾磨、tian咬,很快把赵锦辛bi1得只能断断续续地chuan息。
但赵锦辛gen本不是个容易就范的xing子,他眯起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动作自然地向前tingxiong,意yu将另一边ru粒也送进邵群嘴巴里。这样放dang的shen姿简直要把邵群bi1红眼,他掐紧了掌中细韧的腰,ying要拷问出个准确回答。
赵锦辛痛呼一声,一下就shi了眼睛,忍无可忍地抬手给他哥肩膀来了两拳:“妈的你轻点!你对你那帮小情人也这么搞?”
“我都没这么搂过其他人,别乱扯,快说。”邵群坦然受了这两下,还有几句未竟之语,他没打算说出口,怕吓着弟弟。他只有看见、chu2摸或亲吻赵锦辛的shenti时,才会产生那些恶劣的yu望,想要以残暴的手法摧毁他,却不舍得他掉一滴眼泪。
赵锦辛欣赏了会儿邵群为这点事方寸大乱的模样,才慢悠悠地开口:“我是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