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赵锦辛似乎清醒过来了,那颗茸茸的脑袋蹭了蹭邵群的掌心,邵群听见他低声喃喃着。
一句像是专门给人当肉便的公厕男。
“骂你自己别带上我,”屋子里安静得让人不适应,赵锦辛别过避开邵群的视线,下沙发坐在地,懒得抬眼看他,“都要有孩子的人了,别这么不稳重。”
就这样吧。
二十分钟后邵群了出来,压着赵锦辛的鼻尖了他一脸。赵锦辛那张漂亮的脸淫靡不堪,他双颊晕红,乖巧地闭着眼,密的睫上却挂着男人的浊,像是被玷污的天山圣女。
好景不长,赵锦辛再一次意外失手,让一句“我还没玩儿够呢”打碎了本该无比美好的梦境,几番波折又一次横眉冷对,在情场上无往不利的北美炮王这次选择彻底摆烂。
这样突破下限、极致反差的羞辱让赵锦辛眼神迷离,在数次私密调教中形成的条件反让他的后径自,无声印证了兄长的轻蔑辱骂。
他的声音平静,不辨喜怒。
小醉鬼这会儿倒是很安分,乖乖抬着脑袋让他哥收拾那张被糟践的漂亮脸。他那白皙健美的静静地沉在波的水面下,邵群看得眼神一暗。
“你他妈的犯什么病呢?!”
仔细想来,从前他和赵锦辛都没有类似的情感经历,也不曾经历这样为之痛苦、折磨的时刻,他们纵横情场、浪不羁,天生不负罪感。如果不是嫌脏,说不定双飞淫趴都玩了个遍。因此在真正踏入情感陷阱之前,无论是他还是赵锦辛,都认为彼此依靠但各自放飞的生活很不错。
邵群沉默下来,拎着他拽起来,随手扯了件布料往赵锦辛赤的上一披,一路把人扯离了那个颓废的烟酒窝。
赵锦辛被冰镇啤酒兜淋了个透心凉,终于从混乱堕落的意识深抽而出,便迎上了这样怒不可遏的质问。他浑浑噩噩地抬看清来人,冷嗤了一声,笑得无比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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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回话,着那鬼混一个多月不曾打理而凌乱无比的发,双眼无神,胡子拉碴得像是无家可归的浪汉。邵群越看越火大,但到底舍不得在外人面前训斥他,便先半强迫地把屋子里的无辜炮友赶走,结果回过一看,赵锦辛正拎着那罐他刚拿去浇人的啤酒往嘴里倒。
邵群几步冲过去夺下易拉罐,狠狠丢向墙砸了个惊天动地。他深深气平复情绪,伸手关了吵闹的音响,蹲下来紧盯着他弟弟,盯着碎发底下那张脸,语气森寒:“怎么?那洋鬼子的鸡巴能到你胃?让你跟条哈巴狗似的追着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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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辛闭着眼,迷糊地伸手拽子,半天脱不掉,烦得蹬乱踹,溅了邵群一水。
把赵锦辛丢到后座,上了车,邵群一言不发地往私人别墅开。他不说话,赵锦辛脑袋晕涨得不行,也闭了嘴,一路无事。
“衣服自己脱。”
拧到最大音量的摇重金属,予求予夺的美好肉,赵锦辛把自己灌个烂醉,如从前一般放纵自己沉溺于爱之中。不得不说,这样确实轻松很多,只是他偶尔清醒时意识到,这不对,这些都不对,哪个都没有黎朔温柔,哪个都没有黎朔柔,但他已经没有黎朔了。
天山圣女伸出掉了上的污浊,对他哥了个明显的吞咽动作。
邵群懒得跟醉鬼生气,还是上手把他剥了个干净。
如果没有意外,他们或许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邵群可能会按原计划为家族联姻,结婚生子,在外养几个情妇解闷;赵锦辛则继续在刀尖上舞、纵情声色,直到哪天意外死于某次极限运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外来的闯入者撕扯得血肉模糊,才在生死之际忽然意识到,原来在曾经以为异常的望与情绪之下,隐藏着一颗真心。
邵群艰难地单手开门,抱着赵锦辛直奔浴室,把人往浴缸里一丢,调好温度开始放水,接着拿起花洒直对赵锦辛的脸,把人呲了个清醒。
因为外套被弄脏,邵群刚才就将它脱了,只留着里的白衬衫,这会儿折腾来去早了大半。他认命地抹了把脸,翻出剃须刀和泡沫膏准备当个清洁工。
等到了地方,邵群刚把赵锦辛抱出来,他弟就歪着脑袋吐了个昏天黑地,沾了些在邵群的外衣上,好险没吐在车里,真是个省心的好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