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辛的眼睛漉漉的,不知是刚才遗留的水色,还是被突然涌上来的情绪淹没的。但他看起来并不悲伤,反而闪着光,能刺痛爱慕者的眼。
那是十几岁时他们在英国疯狂放纵的证明,是赵锦辛正式成年那天晚上在床单上挣扎的痕迹,是年少的赵锦辛早早将自己嫁给表哥的信物。
后来邵群坐在灌木丛中,在夜色的掩护与鲜花的围绕下,看着他的漂亮新娘与心上人在那张床上颠鸾倒凤。
邵群奖励似的抬手摩挲着物的后颈,另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样东西――那像是个大型犬类的项圈,主是革质地,外装饰着银制的锁链,内里还贴心地围了一圈绒。值得一提的是,项圈的正前方,嵌着一块拇指大小的狗牌,“SQ”两个字母霸又张扬。
邵群的声音沙哑,低声呢喃着,但赵锦辛听得清楚,这就足够了。
这次他终于放过了赵锦辛,随着冲刺结束的重重一,松开了桎梏弟弟的手。他舒爽地在套里,赵锦辛却只能掉着眼泪,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断断续续地。
过了二十分钟,小新娘的鼻音已经听不大出来了,扬起下巴纵发问。
他先是邵群的新娘,才是黎朔的丈夫。
但他笑得很愉悦,偶尔对上赵锦辛的目光,他们黏腻地在半空中接吻,又默契地分开。
“呜嗯……呃啊啊、别……不要,不……哥呜,邵群……”又一次被强行打断,赵锦辛崩溃地踢踹着上的男人,又委屈又难受,哭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不、求你,求你呜……老公……”
“我漂亮吗?”
邵群也快疯了,但光是控制住自己暴的占有,不在赵锦辛上留下痕迹,就已经将他折磨得要死要活,而生理与心理相加的巨大快感也让他兴奋到了极点。此时他的眼睛红得像是发狂的野兽,任赵锦辛怎么折腾都感觉不到疼,且越干越持久,最后险险在九点半前完最后一发。
赵锦辛哭着出今晚第二发后,邵群强地握紧他间分量不小的,在一次次高时将其遏止,得赵锦辛几乎要用后――原本瞬发的高转变为绵长的快感,逐渐侵蚀着本就不多的理智,即使着套他也恍惚觉得自己已经被邵群满,紧致的小腹被温热的白浊挤得鼓胀。
“好酸……邵群,你妈的,我……呜、都怪你……”
爽完了自然不能当甩手掌柜,邵群哄着他亲了一会儿,帮赵锦辛收拾残局,重新整理出一副亟待采摘的模样,最后将那方红盖搭在他脑袋上。
“当然,很漂亮。非常漂亮。”
邵群又给他拍了张照,伸手掀起那层红色的薄纱,垂眼看着他,那是一种前所未见的温柔眼神。
“行行行,我,怪我,乖宝抬。”
到这步也不算完,邵群拎着红嫁衣为赵锦辛穿上,看着一烈焰、凤冠霞帔的漂亮宝贝,突然想起来那件深红色的衬衫,那件被他收起来藏在衣柜深的衬衫。
锦辛会意,攀附上邵群的,贴着脸迷恋地磨蹭。不过一会儿,他又被邵群一把拉起,往床边推去。但他也没站起来,而是学着短犬科,慢慢爬到床上,在床沿成一副跪坐的姿态,仰望着邵群。
邵群深口气,俯下亲吻他的待嫁新娘,在这张不属于他的婚床上,架起他人伴侣的长,进入了独属于他的淫。他感受着热紧致的一拥而上,食髓知味地舐着壮的肉棒,顺从地将层层叠叠的褶皱展开,沦陷在掌控者下。
这是先前同环和按摩棒一起寄来的东西,赵锦辛曾撒着要邵群亲自上,虽然因为种种糟心事耽误了许久,但他显然并未遗忘。因为这东西正是刚才在婚宴上,赵锦辛避开其他人的视线,将它偷偷进邵群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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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圈采用的款式算不上复杂,邵群轻松地将它扣上赵锦辛脆弱的脖颈,成功提前他的未婚伴侣将面前这感躯冠上了所有权。他欣赏了片刻,顺手拍了张照片。
赵锦辛从刚才就乖巧得很,面对镜甚至还故意了个高时迷离失神的表情,惹得邵群给他的锦辛大宝贝来了一巴掌――还把那玩意儿打了。
他先是邵群的乖狗,才是邵群的新娘。
“嗯……哈啊……”赵锦辛微微张着嘴,放空脑袋肆意呻,距离他与黎朔约定的十点十分还远,前院的欢声笑语被一玻璃门阻拦,仁慈地为他与邵群的新婚仪式留出息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