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shenti原因,隔天的冲浪活动自然取消了。邵群叫个早餐的工夫还正巧下起了雨,俩人干脆决定不出门了。
赵锦辛浑shen酸疼,连脚踝指尖都留下了情色痕迹,看来这两天跟黎朔打电话都没法开视频了。
他恹恹地窝在床上,对着电视百无聊赖地切台点播,等着罪魁祸首回来投喂。结果翻了半天全是鸟语,虽然听得懂但没耐心,倒是有个赛车现场转播看起来蛮有意思。他安心地拢拢被子,开始当赛博观众。
邵群端着早餐过来,咖啡pei可颂,另搭了块巧克力圆面包。赵锦辛看得正入迷,也不挑食,坐起来靠在他哥shen上吃早饭。
等比赛播完赵锦辛还有些意犹未尽,邵群低tou吻去他chun角的褐色甜渍,开口dao。
“我们回国之前可以去一趟勒芒,九月底那里会举办耐力赛。”
“我想开。”
赵锦辛慢吞吞地回他,下意识抬眼瞅了瞅他哥的脸色。
邵群似乎没觉得他的想法多危险,反倒揶揄地勾起笑:“那跑勒芒可能不行,耐力赛那么久,我怕你睡死在路上。倒是可以去诺曼底开竞速。”
赵锦辛翻了个白眼,诺曼底竞速两百米,开的还都是老爷车,这倒不怕他睡着了。
他俩依偎在一起,挑挑拣拣选了bu电影,大致讲了个女孩勇敢追梦的故事,只不过故事背景有些特殊,但两人难得认真地看完了。
邵群评价是确实不错。赵锦辛回想了一番,隐约有些印象,这bu电影似乎获得了当年的奥斯卡最佳影片,便也应声附和,就着几点想法同他哥交liu起来。
他们越说越兴起,聊到西洋乐qi、古典音乐乃至现代liu行,又说起手语的区域xing,赵锦辛吐槽它像是无声的方言,甚至现学了几个通用手势和特殊用法,对着邵群一通比划。
邵群靠着床tou笑看他玩得开心,pei合地回比了一个“我爱你”。
成年以后,他们就很少有这样放松的时刻了,明明见面了却不去搞床上那档子事,简直是浪费时间,即便条件受限只能相约出去喝酒,也要偷摸点俩听话识趣的鸭子解闷,那时周围环境虽算不上吵闹,但也多少有些乌烟瘴气。
不像现在,两个人可以安静相拥着,聊一些他们共同感兴趣的话题,从容地享受亲密时光。
等雨过了他俩又在海边停留了两天,去玩了趟漂liu,随后启程去看培雷火山,却被告知火山近期活跃频率高,暂不开放游览。赵锦辛遗憾,只能远望一眼过下干瘾。
他们在ma提尼克没待太久,又飞回欧洲各地探索新世界。邵群似乎有所安排却并不紧凑,如果遇上赵锦辛感兴趣的地方就多停留一阵子,就好像他们并不是在当三个月的短暂恋人。
逐渐地,赵锦辛隐约意识到了,他想告诉自己、想证明给自己看的到底是什么。
他们从厄区万丈高空之上共同坠落,不顾耳侧风声猎猎,透过护目镜欣赏半山半海的旷世奇景。
在小城勒芒的萨尔特赛dao上驱车飞驰,享受肾上xian素飙升的快感,赵锦辛还记得自己刚踩下刹车,就迫不及待地拉着作为领航员的邵群激情接吻。
后来两人携手游览音乐之城,坐进金色大厅倾听恢宏的交响乐,走在街tou巷尾与人合奏欢快的民间小调,他还久违地chui了一曲口琴。
一路走走停停,他们的旅程像是永远不会结束,下一个拐角就能迎来崭新的ti验。
赵锦辛一直知dao,但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世界真的很大。感情的死结并非极易消逝的新鲜感,而是愿意长久陪伴某个人的真心。
扪心自问,他对黎朔的感情不浅,但任何一个人想彻底进入他的人生,取代邵群在他心里的地位,那都是异想天开。且即便他有想法带黎朔出来玩这么一遭,但大概率他俩所得到的ti验都不可能有他跟邵群玩这么刺激尽兴。换位思考,他哥跟李程秀更是如此。
黎朔到了年纪,李程秀xing格如此,两个人其实都很好,一个成熟稳重会chong人,一个坚韧善良家务通,放哪都是不可多得的天菜,但显然并非他与邵群的“真命天子”。
回顾过往,就好像是命运的大手在背后推波助澜,ying要他们品尝一遍“真爱”的酸甜苦辣,咸涩至极。
三个月的最后一晚,他们在罗ma某个不知名的废弃小教堂里亲吻,覆满尘灰的神像沉默地注视着这对爱侣。
“耶稣说同xing恋不许相爱,gun出去。”
赵锦辛开着玩笑,勾着chun搂紧他哥的腰,轻佻地吻上对方高ting的鼻梁。
邵群像是正在祈祷的虔诚教徒,他闭着眼放任了恶魔的勾引,英俊的轮廓在夜色中晦暗不清,只能听见他那低沉的声音在喃喃着。
“男人也是如此,弃了女人顺xing的用chu1,yu火攻心,彼此贪恋,男和男行可羞耻的事,就在自己shen上受这妄为当得的报应。”
赵锦辛轻声接dao:“新约罗ma书,第一章第二十七小节。”
他俩各自沉默了会儿,还是赵锦辛先笑了出来,他问,你怎么还看那个。
邵群没回怼说你不也看了,只是万分眷恋地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