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爽地径直离开了,甚至懒得看一眼邵群的表情。
然而昨晚邵群也没回来。赵锦辛几乎要把邵氏集团近期业务都翻了个遍,也找不到邵群最近忙的什么项目。他气得发笑,赵大总裁哪是受委屈的人,转就换了女装独自出门。
他知邵群在看。正式跟邵群在一起后他才发现,原来之前他哥的占有和控制还没完全展。每次完他上就没几块好肉,今天是难得清净了几天才能一白;他脖颈的字母纹在他们确认关系后半个月就弄上了,半年后又在左外侧刺了朵艳滴的红玫瑰,藤蔓舒展着枝叶爬满了腰腹,邵群正计划着在他背上也搞点什么;最重要的是,他上时刻带着的定位与窃听。
当然这些套的东西邵群也一个没落下,无论是他脖子左后对应的“ZJX”,还是左手中指上钻色璀璨的赵锦辛同款铂金戒指,亦或是那些个定位、窃听,都成为他将长久陪伴赵锦辛的标志。但比起邵群这堪称变态的控制,赵锦辛竟然显得更为洒脱——现在看来也只是没真正遇到而已。
赵锦辛脑袋靠在邵群肩上,一边被他哥久违地深入开拓,一边放空大脑发散地想。他的假发刚才就被摘掉了,里汗津津的实在黏糊得人难受,即便如此他看着也不像个世俗意义上的“男人”,倒像是临水自望的洛狄忒斯。
邵群按着他细韧的腰不住捣弄,贴在赵锦辛耳朵边的息声感低沉,让赵锦辛禁不住地追逐着他利落的下颌线亲吻,攀附的手臂也随之收紧。
他俩昏昏沉沉地趁着夜色在车里了半天爱,不知第几轮时赵锦辛几乎快奄奄一息,他前那宝贝早都无可了,邵群那过人的力居然还没消耗完。
“呜……啊、哥……不,不要了……”
赵锦辛狼狈地往邵群怀里拱,抽噎着恳求他哥快点结束,得到的回应却只是快把他出尖叫声的弄。
最后一轮邵群快释放时,忽然伸手紧扣住赵锦辛脆弱的脖颈,随着他下深重的干,手上的力度也在逐渐加大,而赵锦辛本能地挣扎着,却受潜意识纵往他哥上缩,试图寻求一份依靠。
被掠夺的呼,被使用的,被彻底控的心神,赵锦辛是向神献祭自我的羔羊,柔顺地屈从在邵群下,对兄长给予的一切甘之若饴。
被男人彻底灌时赵锦辛正捂着咙咳个不停,他颤抖地放缓呼,不忘狠瞪邵群一眼,泪水的痕迹在脸颊上交错干涸,合那没残留多少布料的衣裙,像是初次沦落风尘却不失春色的官。
赵锦辛那截漂亮的脖颈染上了代表暴事的暗色,邵群发完心情好了不少,摩挲着隐隐发青的指印,慢条斯理地问弟弟,昨天进你办公室的人是谁?
赵锦辛躺在他怀里懒洋洋地回答,嗓子听起来哑得厉害。他说只是个小演员,贪心不足蛇吞象,都快一年多前的事了,还非要跟在我边当狗。
邵群就笑,说他现在炙手可热,哪还只是个小演员,圈里不少人都眼馋这朵高岭之花呢,赵总真一点不心动?
赵锦辛翻了个白眼,说屁的高岭之花,刚进我办公室就脱了衣服要给我看纹,吓得我差点要冲过去亲自给他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