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本该乖乖睡觉的弟弟还神无比,心情莫名好了几分。他弯下腰准备给不清醒的小朋友一个晚安吻,以此哄对方睡觉。
当事人赵锦辛当然看得出来他哥的不对劲,但对待邵群这人光是口安抚没什么用,因此他从最开始被邵群否定回去的想法后,就再也没提过这回事,直到邵锦屏的电话打到邵雯那去了,邵群才被迫松口。
那个暑假结束时他像往常一样预备离开,邵群却前所未有地暴躁,以格外强的态度阻拦赵锦辛回校复课,直至赵锦辛课程开始的前一天晚上,他才松口允许赵锦辛登上凌晨的飞机。虽然还是免不了请假致歉,但多少让饱受床笫折磨的赵锦辛松了口气。
赵锦辛走之前给了他哥最后一个吻,承诺圣诞节会再过来,邵群摸着他的后颈回吻,带着赵锦辛看不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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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群当然是愧疚的、自责的,尤其在看到赵锦辛疲惫的黑眼圈时――在上飞机之前他还压着人半玩半了一通,但他难以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可能,那些赵锦辛被他半开苞之后因食髓知味而找其他人尝试的可能。赵锦辛爱玩他一直知,但他是第一次如此心慌。
好在他弟弟不仅紧得天赋异禀,点也浅得像是天生就为了吃男人鸡巴似的。没等邵群换个方向,赵锦辛就猛地绷紧咬死了他哥的手指,一双手也慌乱地缠紧了邵群的脖子,发出一声带着低泣的呻。
但他没停,找到这地方只完成了一半目的,剩下的似乎简单许多。那手指灵活且有力,不知疲倦地以强烈的节奏进攻感的肉,初次接收到这种快感的赵锦辛一开始就彻底沦陷在邵群的控制下,只会呜咽着喊哥,平常游刃有余的荤话都丢了个彻底。
邵群几乎要被他这一声叫得出来了,死死咬着牙,勉强忍下了望。也不知为什么赵锦辛反应这么大,他以前也不是没给其他人开过苞,不疼得涕泪横面容扭曲就算了,居然还能叫得这么色、这么浪,他现在看着蜷起的小都觉得暗示意味十足,简直他妈要疯了。
最初试探着伸进半乃至一手指时,就被这口紧窄的眼排斥得彻底。赵锦辛趴在他怀里被搞得清醒了大半,漂亮的眼尾微微泛红,却没说出任何拒绝的话,只是黏在邵群耳朵边断断续续地说好奇怪,好胀,哥要进来的话太大了。
剂是必不可缺的,尤其考虑到他家这玻璃娃娃的各种病,邵群一开始就用了大半瓶,在赵锦辛难受的哼唧声中缓缓开了那未被探索的净土。
抽送时淫靡的水声充斥在不大的房间里,半消的醉意又涌上赵锦辛的大脑。他们此刻在海上,但赵锦辛感觉自己正沉入海底,被深海的暗暴地推拉着,淹没在咸腥的海水中。暴风雨中唯一的灯塔忽远忽近,正冷冷注视着他的沉沦与放纵。
他知是这座灯塔将他一手推入深渊,但他仍确信自己最终能够获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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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群被他撩得嗓子哑到说不出话,只能亲两下赵锦辛颤抖的眼,在剂的帮助下终于让那地方能顺畅地吃进一手指,也不准备继续上难度,就着姿势艰难地探索赵锦辛的感点。
邵群品尝到他间残余的酒气,并不准备放过主动进陷阱的猎物,还有小半年的时间,赵锦辛就该彻底属于他了,而在正餐之前理所当然地该享用一些甜点。
他说,不等圣诞节。
赵锦辛生日前一天,邵群落地美国。
在赵锦辛不自觉的合下,那半边的肉很快落入邵群的掌心,由着他的想法任意蹂躏,而那一点紧缩的眼在间隐约展,向掠夺者发送致命的引诱信号。
邵群游走在赵锦辛腰间的手逐渐下移,他弟弟上那条聊胜于无的短反倒为进一步探索增添了些情趣,被他随心地扒了几下,卡在半掉不掉。
但赵锦辛显然没打算放过这个机会,他灵活地扒上表哥的腰背,将原本亲昵的额吻变成了暧昧的交缠,较平常比起更加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