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掣见天色渐暗,猜学堂应当下课了,老早从匠铺回来,等着何文卿回家。外人看来他们是一对比较普通的租客,一个来扬州念书,一个在城内干铁匠。
何文卿走的跌跌撞撞的,别人瞧了以为是生病了,脸上很红,额tou很tang,说话还有些不清不楚的,何先生平日里很开朗,助人为乐,学堂里的同学也喜欢他,因为乐观开朗。今日总归瞧出一些不寻常,有些好奇的同学就上前问何文卿是怎么的了,上堂也不学习了,只是呆呆地抄课文。
可何文卿只说自己shenti不舒服,糊弄几句就走了,堂里学生也就此作罢。
推开门的时候,屋内没有点灯,何文卿以为是柳掣没回来,他昨夜shen下被sai入了几只缅铃,被那人吩咐不得自行取下,便一直没使得上力气。这种淫qi揾入他后xue,足足五只,由小至大,柳掣说是自己闲来无事,仿照西域的某种床上淫玩自己刻的,与西域人卖的只好不差,何文卿不太懂这些,却心下有些许兴奋,嘴上骂他是变态疯子,又由着柳掣乱来。
那几只缅铃带有挂绳,不知里面什么构造,遇热就震动,好在没什么声音,否则上课被人听到就不妙,一拉就能都拉出来,他要实在难受也能自己到什么地方取下,柳掣却不让,阴测测地说他要是自己拿下来,就把缅铃sai到他花xue里jianbi2,任他求饶也不停,讲不定把那几只淫球都用鸡巴插到子gong里。
让何文卿自求多福。
那又如何,那人又弄不死自己。话是这么说,在茅房把缅铃取了几颗下来,何文卿就羞得满面通红,东西要放哪儿去,别人若进来看见该怎么办?想想,又红着脸把这淫玩一颗一颗sai回后xue里,又撑又涨。
他现在虽回了家,但不敢乱动,后庭早被sai得又zhong又红了,还很胀,他想着至少先点灯,有些别扭地走到书桌前,那里有昨夜未用完的残烛,还没走两步,被什么人揽到怀中,何文卿脊背紧贴着男子灼热结实的xiong膛,耳畔chui来热气。不知是不是因为满脑子想着shen下sai的淫球,五感都变得迟钝好多,连柳掣在家也没发现。
柳掣嫌匠铺热,常常大敞xiong口腰腹,他ti温很高,这个姿势贴的紧,甚至能听见xiong膛内心脏tiao动的声响,总是很平稳的。何文卿有些害怕又有些兴奋,刚想出声叫柳掣的名字,那人却先一步将大手伸进宽松的衣装下摆,扯掉了何文卿的腰带,不干不净地摸进他tun间。
“检查一下宝贝有没有把东西取了。”
“我本该取的。”他下意识驳斥一句,却撅着tun往柳掣手中挤,衣ku已经乱成一团了,xiong前小小的ru房也被柳掣摸的暴lou在空气中,ru尖充血ting起,蹭着柳掣的掌心,欢喜地颤。
“是么。”
柳掣并不觉得意外,摸到挂绳,一颗一颗地把sai在人屁眼里的缅铃拿出来,却磨磨蹭蹭的,正当何文卿以为东西都要拿出来了,这人又松了力气,任由紧张的xue口又吞回去,几只淫玩来来去去像二人xing交时那样在xue里进进出出,ca着内里xianti来回摩ca,缅铃表面刻着复杂的花纹,碾着changdaomin感chu1ding弄,前端何文卿xingqiting得直直的,xianye不停地mi,渗到kua间shi黏一片,tui间畸形的女xue也一缩一缩地liu水,阴chun包不住就滴滴答答地淌到地上去,四周漆黑一片,不知dao地上是不是已经积出了一小摊。
这样磨蹭着取,sai入ti内的缅铃到底只有五只,却在何文卿松了口气以为这五只淫球都要被拉出去之时,听shen后男子轻笑几声,又被狠狠sai了回去,连mi出的tiye也被这凶猛的一插挤了出来,xianti被五只缅铃轮番碾过,changdao本就被这些缅铃撑了一天,现下min感至极,这样毫无温柔可言的tongsai激得何文卿大叫着,爽得xingqi上上下下tiao动,xianye跟失禁niao水那样pen,他shen下没有阴nang,she1不出jing1,只有透明的xianye,以前被柳掣cao1屁眼插到xianti高chao,xingqi都跟失禁一样乱pen,今天竟是被死物玩到pen水,他羞的要哭,却又真觉得舒服,咿咿唔唔地不知在哼唧些什么。
趁何文卿还沉浸在前列xian高chao里,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