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们这边闲出鸟来,胖子索xing收拾收拾东西跑到广西他那寡丈人那边呆俩天,家里就我和闷油瓶俩人。闷油瓶过了几天也去巡山了,我一个人在家玩着狗,看着西藏獚在我手里扭来扭去,等玩够了狗再一看手,发现有些黏糊糊的,仔细一想距离给他们上次洗澡已经过去好久了。
见日tou正好,我便打算给他们都洗一下。小满哥还好,虽然有些嫌弃我的服务,但到底是个长辈,勉强让我给他洗完了澡。而西藏獚就不一样了,小小的一只,再加上打了泡沫,hua溜溜的怎么也抓不住。好不容易洗完了正准备给它ca干,结果它直接站在水盆里猛甩shen子,溅了我一shen水。
我想着没什么,换了衣服就没guan。结果我的shen子比我想的要弱多了,到了半夜烧了起来,迷迷糊糊的。要不是小哥刚好巡山回来,我估计他和胖子准备准备能给我收尸了。我这个烧反反复复的,怎么也退不下去,闷油瓶又是给我喂药,又是给我cashen子敷mao巾,一直折腾到天快亮了我才稍微好点。闷油瓶刚从山上回来,紧接着就是照顾我,都没休息过,见我好了些这才也躺在旁边睡过去。估计他也是累到了,我俩一觉睡到大中午,直到有人把我门踹开我俩这才醒。
“吴邪……”来人是黎簇,我不知dao怎么进来的,迷迷糊糊的刚要开口,结果他看见一旁的闷油瓶,接着就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地。
闷油瓶自然也醒了,看见黎簇来了向他点了点tou,当作打招呼,然后起shen去喂鸡和准备午饭。我看着外面大太阳的,也不好意思继续躺着,找了一会儿拖鞋便穿上往门外走。黎簇这个时候终于找回了语言系统,有些结巴的问我“你和张老师?一起睡的吗?”
我有些无语的回了一个“你瞎吗”的眼神,我房间里明晃晃的双人床,双人枕被,不是ting明显的吗?
黎簇沉默了,到了吃饭的时候看看我,又看看闷油瓶,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原来这样”“怪不得”之类的。我用敲敲话问闷油瓶“黎簇是不是傻了”,他只是摇了摇tou,然后端来一碗时蔬粥给我。
我被黎簇看的有些烦了,问他来这里干什么。他说最近盘口没什么事,打算来这边玩玩,说是杨好和苏万他俩可能也来。我点点tou,现在闷油瓶和我睡一起,还剩着俩间房,应该够住,于是问他要睡哪间。但黎簇只是飞快的在手机上打字,然后说不了,长沙那边突然有事要回去,杨好和苏万也来不了了。
黎簇来的快,去的也快。连晚饭也没吃,我想着我怎么也算个长辈,关心一下这些新生代也是应该的,于是好心的告诉黎簇其实黑瞎子也承接驱邪除祟,让他回去找黑瞎子看一看。
结果这死孩子说我有mao病!于是我掏出手机显示二维码。
“今早你踹门了是吧,麻烦报销一下维修费用。”
黎簇是想说些什么,但看着我shen后经过的闷油瓶,有闭上了嘴,老老实实的向我转了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