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帮你扩张一下,免得东西不好放进去。”他把手伸向了苗青山的下,将已经解开的子退到膝盖下,还蛰伏着的和下方隐秘之暴在视野里。他突然意识到他们
苗子文羞愧地低下,他迫不及待向苗青山洗清嫌疑和表明忠心。但苗青山的想法岂是他能随意左右的,他从来猜不透他哥的心思。苗子文一边为苗青山不愿伤害自己而心生窃喜,可一想到另外一个选项要让他取他哥的,就脑子嗡嗡的,心乱如麻。这真的是可以的吗……
“嗯……”苗青山眉间拧起来,被夹住时发出了声沉闷的低。
苗青山叼着烟,自己用手把贴穿的黑色T恤撩起来,卷到口上。他上肤很白,则是淡淡的红,腹肌不明显但腰细的,苗子文一看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血都往上涌去。
他们不仅是同,还隔着一层名为兄弟的枷锁,除了苗青山的师父刘玉虎等个别人,鲜有人知他们不是亲生兄弟,在外人面前也常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就连真真和玛琳娜都不知情。时间久了,这层虚假的兄弟外壳越发真实和坚固,苗子文早已在心里把苗青山当成了亲哥。
记,这不是“伤口”而应该是勋章。
“好的,使用一次更换机会,之后的任务不可以再更换选择。”广播里传来声音,接着另一个盒子打开了。
苗子文没想到他哥竟然会这么冷静,仿佛只是件平常小事,他还是有些担忧地试探问,“哥,真的可以吗,你不会怪我吗?”
苗青山吐了口烟圈,扬了扬眉,“怪你干嘛,这不是为了任务从这儿出去?还是说,你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苗子文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动作僵地拿了那几样东西走过去,平时舞刀弄枪的手像是被到了一样,微微发抖。
到肤的是刀背,苗青山虚晃了一下,对苗子文的反应满意地勾了勾角,把刀放回盒子里。在苗子文茫然无措的目光里,缓缓开口,“够了。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
苗青山抬朝向广播的方向,“不是说有一次更换任务的机会吗?换一下,选第二个。”说着,把装着匕首的盒子盖上。
苗青山被他这副吓坏的样子逗笑了,眼神示意他在床尾坐下,漫不经心地扫视着他手里的东西,“会用吗,不用哥教你吧?”
苗子文从来没听过他哥这样的声音,听得心惊肉,心中像是有一层壳裂开,那些压抑已久的念纷纷扬扬地飞出来。
是哥哥,也是不可亵渎的神明,所以即便有再多妄念,也只能压抑在心底阴暗的角落。
苗子文抖得更厉害了,像只淋了雨的小狗,明亮的眼里透出一漉漉的无助,耳也红透了,小声地说,“会……”
在上混迹多年,风月场见多了,这些对于普通人来说过于新的情趣用品,他们一看到就明白是什么东西,甚至私底下玩儿得更花。可此时出现在这里,却是比刀子更狠的禁忌之物。
苗子文的脸色变得铁青,青里透着红,整个人尴尬得无地自容,觉得早上不应该用拳砸车窗,不如一撞上去得了。要他对苗青山用这些东西,他哥会杀了他吧?
“哥,对不住了。”他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把两个夹夹到苗青山口两点,这副夹是金色的,上吊着两个小铃铛,一晃就叮铃作响,中间还用细细的金链连起来,垂着一串金丝苏。
苗子文再次脱下外套出手臂,伸手放到苗青山面前,期待地看着他哥,想看从他刀尖上绽放的血红。用自己的血开出的玫瑰。
这时苗青山却轻飘飘地哼笑了一声,转走到床铺边,把枕竖起来,靠着车窗那半躺下,朝苗子文勾了一下手指,“拿着,过来。”
苗青山把蓝色外套的拉链拉开,又解开了子上的带,靠在床,点了烟,“行,快弄吧。”
苗青山却有些迟疑,眉微皱,过了会儿才拿起匕首,目光扫过锋利的刀刃,又看了看苗子文。向前刺去时,苗子文连眼都没眨一下,只觉手臂一凉,却没有预想的痛感。
苗青山向里面看了眼,先是微微一愣,目光变得有些灼热,接着面不改色地从盒子里拿出了“”:一副夹、一按摩棒、一枚和一瓶剂。
“没有没有,只是任务!”苗子文赶紧否认。他着看向那几样“”,不知从何下手,额上都冒出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