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在这儿就别讲究,还有两天,出去再说吧。”苗青山在苗子文怀里半眯着眼低沉地说,浑shen散发着慵懒随意的气息,像一只吃饱喝足想睡觉的大猫。
苗子文却难得在他哥面前固执了一回,想尽力弥补犯下的罪孽。苗青山是个雅匪,说不讲究是不可能的,除了他谁会听着肖斯塔科维奇踩大轮,杀人手上沾了血回家用消毒ye反复洗好几遍。
“我试试……”苗子文小声念叨后,抬tou望向行李架旁挂着的广播,提高音量向着不知躲在何chu1的“幕后黑手”dao:“我哥能谈条件,我也可以吧?这里条件太简陋,连个洗澡地方都没有,好歹能让我们清洗一下。”
广播沉默片刻,声音响起,“可以,同样的,需要完成额外的任务。”
苗子文对这套游戏规则已经了然,点点tou,“快说吧,要zuo什么?”
广播里一板一眼的播音腔说dao:“针对乘客A提出的请求,列车组决定为你们增加一次额外任务,完成即可获得相应补给,失败仍可进行后续任务。
一、乘客A将手掌放在daoju产生的火焰中10秒;
二、乘客A使用daoju产生的残留物在乘客Bxiong口及生zhiqi位置写上自己名字。
daoju放在车厢内D排座位chu1。
你们有10分钟的考虑时间,请在倒计时结束前作出选择。”
苗子文把苗青山放在离门最近的A排座位上,去D排查看,是一只红色的蜡烛。
他拿着蜡烛走回来,苗青山浑shen上下只披了那件蓝色外套,斜靠在车窗那tou,叼了gen万宝路香烟,从衣兜里摸出打火机点上。敞开的xiong前lou出斑驳的yeti和吻痕,锁骨位置的尤其深,下半shen一丝不挂,两条长tui交叠放在墨绿色的座垫上,覆着一圈圈淡红的勒痕。
苗子文见了这旖旎风光,呼xi一滞,顿时想说什么都给忘了。苗青山瞥了一眼他手里蜡烛,把打火机往前一抛,带着一种似乎与己无关的看热闹表情跟他说,“想好了?”
苗子文思绪在神游,但shenti反应还是快,准确接住了从空中划过的打火机,愣了一会儿才在苗青山冷峻审视的目光压迫下,支支吾吾开口dao,“我,我来选吗?还是,哥你说了算吧……”
“刚才不是tingying气的?”苗青山一边吞云吐雾,脸上带了点戏谑的笑意,“你觉得呢?”
苗子文低着tou想了想,憋红了脸,“对不起哥,我等会儿帮你都清理干净。”
“废话,不然还要我自己弄吗?”苗青山两指夹着烟在空中一抖,烟灰簌簌落下,他勾着手指让苗子文过来,苗子文听话地凑近,接着xiong口就传来剧痛。
苗青山把烟tou按在他xiong口,没用狠劲,按了一下就放开了,但还是留下一个深红的灼痕,疼得苗子文额tou青jin抽搐了几下,忍着没喊出来。
“这样行了吧。”苗青山悠悠地说。他看不惯苗子文老跟他说对不起的样子,好像欠他多少债似的。他也知dao这是系在苗子文脖子上的一gen缰绳,得时不时松一松再勒紧。
苗子文咬着牙点点tou,向广播声明选任务二。其实心里想的是,哥对自己zuo什么都是应该的,但自己,没有对他zuo那些的资格。
如果得到允许呢?苗子文从前不敢想这种可能,如今在九号列车这个鬼地方zuo梦一样实现了,心底yu望再也压制不住蠢蠢yu动起来。
苗子文点燃了蜡烛,烛火散发热量,安静燃烧了会儿,在烛心rong了一湾盈盈的蜡ye。苗子文倾斜蜡烛,先在自己手臂上滴了几滴,试了几次找到不太tang的角度,确保不会伤到苗青山。可即便不tang,滴在pi肤上时那种奇异的chu2感,还是会让shenti泛起一阵酥麻,从pi肤表层到底下都升起yang意。
靠近苗青山的xiong膛时,苗子文握蜡烛的手还是禁不住开始发抖。苗青山dai着耳机,一副闲适模样,好像苗子文是来服侍他的,闭上眼享受就好。不过第一滴蜡滴落在xiong口min感地带时,他难以自抑地发出低yin,苗子文更紧张了,另一滴蜡ye飞速掉落,苗青山的呻yin升了个调,夹杂了句气声的“cao2”。苗子文赶忙拿远一些,忐忑问,“疼吗?”
苗青山沉默了一阵才回了句“不是”,难耐地扭了扭shenti,“这温度不会疼,你大胆点。”
苗子文这才放心,把注意力集中在写字上,在手抖和火车晃动之中,好不容易在苗青山右xiong口凑出个歪歪斜斜的“苗”字,已紧张得满tou是汗。
绯红的蜡ye覆在白皙的pi肉上,如同滴滴血泪,显得分外鲜艳。被蜡泪包裹的ru粒高高ting起来,有种妖娆的红,让苗子文特别想搓rou拨弄。但为了尽快完成任务,只能忍住冲动开始下一chu1。
这时他庆幸任务是要写他的名字,“子文”至少比“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