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划着鼠标,脑海里一篇空白。
你了然地点点,临走时回看了黎深一眼。他的表情呆滞,下的凸起越发明显,已经到无法容忍的程度,甚至未能等到你离开,就又把夹在了一起,偷偷地摩。
鬼使神差般地,黎深把手机架在了桌面上,拨通了你的视频通话。随后他像失忆一般,坐在椅子上愣神,眼里也全然忽视了手机的存在,任由摄像运转。
你看到手机里的雪人像,觉得有些恍如隔世――你虽然加了黎深的联络方式,却从来没与他说过一个字,第一条记录就这么刺激。
越过摄像,你正在观察黎深的一举一动。你虽然被黎深请出房间,却没有急着回家,躲进了一旁的杂物间里。
当你正在试图清理出一个舒适的观众席时,黎深已经呆愣了许久,终于有了动作。他将座位向后蹬了蹬,解开了白大褂上的纽扣。黑色西底下,他起的阴耀武扬威,顺的布料被巨物撑得又紧又绷。
黎深的手正在发抖,漂亮分明的骨节都在发出“咔咔”的响声,如同受了蛊惑一样,把手按在了自己的下,隔着西,摸了摸自己坚到胀痛的。
只需要轻轻的碰,你就听到黎深鼻腔里发出的沉闷沙哑的哼声,虽然压抑至极,却还是被手机收音进去,传进你的耳朵里。那快感让黎深不可自,接连抚摸裆了几下,便调整了坐姿,半靠在椅背上,两条不安地踢来踢去,快感让他无所适从。
他的动作并不夸张,简直有些贼心虚的意思,只敢隔着布料缓慢摩,浅尝辄止。你猜测像黎深这样的人,想必从小到大一定都在最优秀的那一批。这辈子都没过这么荒诞的事情,可知此时心里有多纠葛。
他的手掌接连抚摸着膨大的肉冠,一阵激烈的痛快窜过他的尾椎骨。他整个人都在座位上蜷缩起来,小腹险些抽。他的下情不自禁地冲撞,出交合时向上弄的姿势。西轻薄括,在最中央显出了硕大的轮廓,就连衔接的凹陷,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手掌像电一样收了回去。
这是在医院里,黎深忽然意识到。但胀痛的下叫嚣着望,无论他喝了多少茶水,怎么试图分散注意力,下金枪不倒。他忍不住再次偷偷将手伸向下,抓握住了下帐篷最前端的位置,掩耳盗铃般盯着电脑桌面。
黎深握着,上下拨弄了两下。那东西到几乎掰不动,立刻回归原位。肉棒被束缚在内里,感的被丝的纤维摩拉扯,后背顿时出了热汗。他站起来想要开窗通风,却只拉上了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