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撑着打颤的tui走到卫生间清洗了一下shenti,cashen时看见自己脸上未褪的yu色,才能确定刚刚自己确实不是在zuo梦――他被自己的狗上了,他的狗变成了人。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上班的时候chu1理了太多事情,没来得及吃晚饭就在找狗,太辛苦了所以大脑宕机了,潜意识里想要找到小狗,所以把它们变成了自己的两个同事。
很牵强,但他经历了今天这一出,实在太累了,竟然也没再深入挖掘真相,就这么沉沉睡去了。
闹钟响起的时候,他艰难地翻了个shen――下shen的酸胀感一晚之后反而加重,稍微把tui并拢一些都能感觉zhong胀的花chun在相互摩ca。
但昨晚只是……
甚至没有正式的进入,只是被……
张真源害怕是因为没洗干净发炎了,赶紧一瘸一拐地走到卫生间去,但是镜子的位置太高,只能照到上半shen,为了能够看清下shen的状况,张真源爬到背后的置物架上,艰难地对着镜子岔开了tui。
镜子终于映出了他红zhong的下shen,初经人事的花xue似乎完全不能承受cu暴的蹂躏,两bannen肉明显红zhong起来,干燥地贴在一起,稍微动动tui就有一gu干烈的痛感传来。
张真源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完全不知dao该涂些什么药或者zuo些什么措施缓解――这样是完全走不到地铁站的,可能下了地铁上楼的那段路程都会让他出尽洋相。
犹豫了一会儿,正好昨天晚上也把几个项目完结了,今天应该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工作,请一天假应该也是可以的。
拿出手机填好了请假申请,张真源往下shen抹了一点芦荟胶减少摩ca,换了shen宽松的ku子准备出去买药。
他不准备去医院――虽然有规定不可以歧视双xing人,但天xing使然,反常的东西总会让人多一分好奇,医生也不例外,即便是程式化地确认“你是双xing人,对吧?”也会让张真源觉得倍感压力,羞臊非常。
走进客厅,发现两只狗都不见了,桌上还有一张字条,上面略显潦草的字迹和宋亚轩平常写的便签一模一样。
“主人我们去上班了。”
――原来昨天真的不是梦。
他应该去向同事讨要个说法的,但是他心底好像有点抗拒这个对峙的过程。
说穿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只是多长了一套qi官,并不会怀孕,现在看来他们也没有给自己传染什么mao病,如果让他们负责,感觉只会逗乐他们让他们兴奋。
张真源想了半天,觉得男人可恨,还是小狗可爱。要是小狗就是小狗就好了。
在外面买了药又买了点菜,突然的休息日不像周末那样有固定任务,可以随便zuo一点喜欢的事情,在网上看到了很心水的dan糕pei方,不知dao糖量减半还能不能zuo成功,张真源准备尝试一下。
但是拎着东西回到家之后,看着空dangdang的狗盆,张真源的心里还是一阵情绪翻涌,眼泪竟然从眼眶里狂涌而出,啪嗒啪嗒地砸在地上。
可能是cui产素水平上来了,张真源用力地拿袖子抹着自己的眼睛――本来一切虽然艰难,但都充满希望,他只要为了小狗和家努力工作就行。
但现在情况一下变了――他的小狗不需要他了,他们可以变成人,甚至有班上,在社会里比他混得风生水起,旺季提成比自己半年工资多,他们随时可以一走了之,把自己丢在这里。
张真源越想越难过,干脆把买的东西往旁边一放,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没想到情绪释放到一半的时候,门开了,刘耀文拎着两盒点心走了进来,“王总开会送的……”
一开门就看见张真源坐在地上哭,刘耀文慌了,赶紧放下东西凑过来看他,但是脑袋被张真源推到一边――张真源没料到他这个时候也会回来,gen本不想看见他。
“走开!”张真源把脸埋到了膝盖里。
刘耀文不依不饶地跟着转了过来,但是没有去掰他的tui,就坐在他面前,和小狗一样不知所措。
宋亚轩今天得把前段时间没填的表全填上,等到会计都签收,怎么也得晚上才能回来,白天的突发情况只能他一个人来解决。
但是他的脑子里也没有应对张真源这种状况的预案,他总觉得自己虽然有人形,但是当人总是当不明白,和宋亚轩执着于人的shen份不一样,他更喜欢当狗,他喜欢自己作为德牧的样子。
张真源垂在tui边的手摸到了一团热乎乎mao茸茸的东西――他知dao那是什么,小黑的脑袋就是这个手感,以前犯了错的时候,小黑就会自己钻到他手掌心里,用脑袋蹭他。德牧是很粘人的,更何况是年幼的小德牧,刚被他捡到的时候又瘦又小,沾上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