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是这样。”
张真源心里感叹了一句。
张真源摸摸自己的鼻子,“你先你吃的就行。”
邻居虽然灭了烟,但是还没走。
找了两绳子,张真源就准备去把阳台封了。但是绳子绑好之后看起来很容易被呼安解开,张真源又连了电钻想打两钉子。
爱的痕迹是不干净的,况且张真源不是那么乐于抛下过去的人。
“点了?”
严浩翔去洗澡了,一点没见外。桌子上摆着果酱和香,真不知这两个东西是以什么顺序进严浩翔的嘴的。张真源沉思了一会儿,把桌上的东西收干净之后给呼安添了点粮,自己下了两把挂面。
黄狗的那双手。
张真源总觉得他好像会错了意。
呼安感觉严浩翔摊开的手上能长出狗粮来,一直不停地起来够严浩翔的手,被严浩翔伺机夹住嘴训了一句。
张真源打完三颗钉子,摸摸屁站了起来――上班久坐还会让人从青葱美少年变成大屁社畜。
张真源也不知怎么世界上这么多巧事碰到了一起。
严浩翔点点,“没想到你这里还有,那家店都关了。”
邻居脑子转得很快,“我之前没在它面前抽过烟。”
张真源看了看电梯按键――这个人和他是一层。
严浩翔接过他手里那长木棍,贴着墙边放下来,“不要,我想的时候就到你家来。”
张真源扛着一这么长的木棍,腾不出手摸钥匙,干脆摁了一下门铃,让严浩翔来开。
张真源觉得“呼安先生”这个说法很搞笑,声音里有一点笑意,“和我说呗,白天也没人能陪它玩。”
刚钻了一个眼,张真源就闻见一烟味,还以为是电钻烧坏了,凑近一闻,味不是从电钻上来的,是从隔阳台飘过来的――刚刚那个男学生在阳台上抽烟,上还穿着校服,垂着胳膊趴在阳台上抽烟,橘色的火光忽明忽暗,照出一张还未完全褪去稚气却轮廓朗的脸。
“它就天天这么跑过来吗?”
可惜现在这里只有自己一个老社畜。
“我现在不就在家吗。”
呼安跑到了阳台上来,直奔和邻居家相连的中,快活地“汪汪”叫了两声。
浴室里水声停了,但张真源知这远没到严浩翔出来的时候,水停了还有这个油那个要涂,张真源确实喜欢这种香的。但是不知是刚刚的烟味太呛还是到了粉尘,张真源总觉得自己口有点堵,又回到了阳台上。
抱着狗回过味来的时候,才觉得邻居这话说得确实有几分暧昧撩人。
张真源尬笑了两声,“哈哈,没事的,是它给你添麻烦了。”
――他还是没有主动请缨品鉴严浩翔厨艺的勇气。
严浩翔“哒哒哒哒”跑过来把门开了,一淡淡的薰衣草味也从门里飘了出来。
“偶尔……好。”
张真源承认自己是个招架不住死缠烂打的人。
看见张真源来了,探问他,“那我以后还想见到呼安先生应该用什么方法呢?”
邻居笑了一下,“是的,你不在家的时候都是这样。”
张真源把呼安扒了下来,“你别爬这个玻璃围挡了,给你挠得全是印子。”
但他觉得面对青少年还是应该隐藏自己的小众向,“没有,朋友是偶尔来一下。”
――确实就是他。
――自己就跟那追着老公撵不许他在孩子面前抽烟的妈似的……
但是一层有3人家,张真源也不想轻举妄动。
严浩翔把两个人的外套都挂上了衣架,“外卖没什么好吃的,我自己点吧,你吃什么?”
“但是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吧?”
就这样沉默地等到电梯门再次打开,男学生摸出钥匙,打开了自家隔的那扇门。
对面的人掐了烟转过来,纤长的手指大刺刺地伸过来在狗上挠了挠,呼安爽得直呼噜,把张真源都看嫉妒了。
――这幅派在学校得迷倒多少女孩啊。
“我先去把阳台封上,你吃外卖吗?还是自己弄点?冰箱里都有,你随便吃吧。”
“喜欢你就带走好了,我平常不点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