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莉莉丝用手握住那给伊恩看，最前端随着莉莉丝的动作分成丝丝缕缕的线。那些线像手一般散开又迅速聚合在一起。

        多喝几口洗澡水或者多被摆弄几次也没什么影响，伊恩指甲扣着木板想着该怎么回答莉莉丝的问题。

        伊恩只觉得发麻，潜意识告诉他这种行为不应该发生在他和莉莉丝上。幸好莉莉丝给他展示完手就松开了。

        “反正也了，正好趁现在洗个澡？”

伊恩伸手拽了拽自己穿着的布，有点嗲声嗲气地说：”，想换。“

        伊恩拽着自己漉漉的发，第一次觉得有些后悔。他不该把恢复的那一点灵力全都用来烧羽。

        窗外的大雨还在哗啦哗啦，伊恩不知这雨要下几天，但他知这雨和自己有关。

        斟酌半天，伊恩决定这么回答莉莉丝。

        力量恢复成原样还要很久，他需要长大一点，再长大一点。

        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并不是伊恩能够随心所控制的。之前莉莉丝听到的，是他通过灵力发出的，属于他本的音色。但因为现在他的本变成了小孩的样子，开口说话的声音自然和小孩子一模一样。

        有些言论因为世界规则的限制他没办法对莉莉丝说，即使开口了所说出的言语也会被抹掉。这是属于上位世界的残忍也是属于上位世界的仁慈。

        甚至可以通过努力恢复成原样。

        闻言，伊恩放弃了挣扎，莉莉丝好像真把他当成了幼崽。

        他上裹着的布被扯掉，属于少女的手抵着他的肤将他往里按。

        “对了，你还没说你是吃啥变大的呢？”莉莉丝将沐浴挤进水里，又不止从哪摸出了个木板放到伊恩怀里，说他可以拿着玩。

        “不过我的那本生物指南已经是老古董了，新版的更新了你的物种也说不定。”

        伊恩晃悠着想从莉莉丝手里挣脱出来，莉莉丝以为他玩的欢快用手戳着他的脸，说：“这么喜欢这木板吗？好了，既然能说话了，就快点回答我的问题。”

        “能长多大啊？”莉莉丝伸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我没怎么和鸟族打过交。”

        莉莉丝抱着他往别的房间走，伊恩本来以为莉莉丝要去帮他换衣服，谁曾想他整个人跌落进更大的水池里。

        “生？”伊恩疑惑的看着莉莉丝，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莉莉丝将他的羽往水里压，想让水将所有发完全打。她的动作不暴也不温柔，伊恩仰躺      在水面上控制不住自己的，连喝了好几口水。

        莉莉丝耸耸肩，转新接了一桶水，从上往下给伊恩浇个透彻。她看着成落汤鸡的伊恩满意地拍拍手，说：“好了，这样就洗完澡了。”

        说到这，莉莉丝突然想到了她最在意的事情还没个结果。“伊恩你到底是什么鸟？你的生我没在书上找到对应的。”

        “你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听他这么一说，莉莉丝手里的动作也停了，控制不住好奇心整个人都贴近了伊恩。

        “不是吃东西，长大，只是，变成原来的样子。”

        既没有撒谎，也没有多透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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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是本该完全被抹杀掉的存在，没想到现在还留有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