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那紧绷而呆滞的神态,在心中暗想,看来需要采取一些强制措施来打破这僵局。
大概过了几十秒,她终于放弃了继续与我对峙的打算,移开了目光,顺从地转过去。
女人白皙紧实的肉被迫保持着抬高的姿势,隙之间那异常粉的阴阜若隐若现。
我将水溶剂挤在自己的指尖,向她的隙探去。
剧痛瞬间传遍全,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我在心中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迈着似乎游刃有余的步伐踱到她后,伸手抚过那对圆的丘,转而开始继续开拓她紧致的后。
“转过去,把屁抬起来。”
很显然,她极度排斥我碰她的私。
这天生窄小,我对待好不容易捕获到的物非常小心谨慎,生怕会弄伤她,因此没有肆意妄为。
这力量强得不可思议,我被这怪力一推,不算纤瘦的竟像一张轻飘飘的白纸遇到强风一般,毫无反抗之力地倒飞出去,直撞向橱柜。
后冰凉的感似乎使镜的意识回笼了些,她像是突然被到了某个开关,躯一阵发颤,猛地用力将我推开,对此透出强烈的抵情绪。
“屁翘高一点,还有,用嘴叼着裙摆。”
这一场博弈依旧以我的胜利落幕。
我转取来藤条,尝试在空气中挥动了几下,余光看到
等我带着急迫的步伐回到房间中时,看到的便是,镜还保持着原本的姿势迎接我。
我从冰箱取出一块姜,细心的将其外去除,切成圆的长条。
我仔细确保了自己的工没有一点刺,就算是在她上造成的伤痕也必须完全在我的掌控之内。
随后我命令她保持这个姿势原地待命,转走出房间。
幸运的是,我拥有着比普通人类更坚的骨骼,不然这力度百分百会骨折。
沾满的手指缓慢地向内探入,尽这并不会给她带来疼痛,但她的却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接下来的事情,会很有趣吧。我想着即将看到的――或许她向来毫无波澜的脸上会出现其他令人感到新奇的表情,而那又出自我的手笔――就兴奋得无以复加。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仅仅是回房间的这短短一小段路都让我感到心急如焚。
我现在并不打算让她承受无法容纳的东西,现在还在让她逐步适应的阶段,所以只是稍作开拓后就将姜条推了进去。
她的服从很好,我推测她以前从事的职业大概是军人一类?不过,不得不说,这让我感到由衷的满足。
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我满意地想,转走向一旁的橱柜,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藤条。
我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想看清她接下来顺从的每一步,继续平静地下达指令。
她的红瞳紧紧地锁定了我,那目光犹如被彻底激怒的大型猛兽,眸子里凶光乍现,仿佛闪烁着火光。
“你应该明白,作为物,没有权利违抗主人的意愿。”
冰冷的藤条轻贴在她紧绷的上,我命令她放松。
我与镜目光交汇,尽最大的努力保持着自己的气势。
现在,我需要给她一个下威,以不容置疑的态度树立起我的权威。
摆,将内迅速褪到脚踝,搅动了一室沉闷,似乎已经好了足够的心里建设。
她似乎再次陷入了愣神的状态,整个人仿佛被定格在了那一刻,依旧紧紧绷着,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
她似乎已经将自己的个人情绪彻底封锁,机械地执行着我的每一个命令。
她的力量异于常人,实在是令人惊叹。
我着镜紧实的,感受着手中的紧实,心下略有些兴奋――如果以后经常对她施加惩罚,这里逐渐会变得松而富有弹。而这样的转变,将会是我,她唯一的主人亲手来实现的。
我强行撑起自己的,装作若无其事地对她说教。
浑的骨都像被敲碎一般的疼痛,但我不能在这还未驯服的物面前怯。尽痛得几乎无法站立,我仍咬紧牙关,竭力保持着冷静的外表。
挤压会让姜汁给更加辛辣的刺激,她似乎意识到了,原本握成的拳已然松开变为了掌,掌心搭放在平的墙面上,而绷紧的肌肉被迫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