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调教明显超出了镜liu所能承受的阈值,今天不能再继续了。
我深知物极必反的dao理,于是当机立断,立即停止了下shen的cao1弄,轻轻将她揽入怀里,动作温柔地顺着她如丝般柔顺的tou发抚摸。
同时在言语上给她安抚:
“生理需求是很正常的,是我用词不当,很抱歉给你造成了不必要的压力。”
我对镜liu的情绪变化了如指掌,在我的轻声细语与温柔安抚下,她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起伏的情绪也慢慢平复。
从某种角度来看,她真是好哄又好骗,这与她平时所展现出的气场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我避开伤chu1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床上,动作轻柔地用shimao巾给她清理下shen的狼藉,随后给伤chu1pen上消zhongpen雾。
房间里有地nuan,一直保持着适宜的温度,我将她脱的光溜溜的,用薄被避开伤chu1盖住她的上shen。
在帮她脱丝袜时下shen又ying的发疼,内心的yu望如狂躁中的野兽不断叫嚣着,试图将我的目光引向那翕张的雌xue。
我没有理会自己愈发ting立的下shen,仍然面色如常地继续为她清理。
我不希望让镜liu独自一人待着,那会使她的思维越来越容易走向极端,所以我一直在床边守着她,不给她留下任何独自沉思的机会。
应急措施的效果立竿见影。镜liu在我的轻声诱哄下逐渐放松,她缓缓合上双眼,沉沉地进入了睡眠。值得一提的是,这次的训练并没有对她的服从xing产生任何不良影响。
过完年之后,镜liu如期地回到工作岗位。
而我,作为投资方的负责人,也在当天下午抵达了她们公司,正好顺dao看看她工作时的状态。
在热情的接待人员的悉心引领下,我顺利地穿过了公司的大堂,径直走向了那间专门为来宾准备的会客室。
我向接待人员提出会见白珩的要求,得知她们刚好有事外出,便独自坐在会客室等待。
我此次来访的目的并非单是出于对镜liu的关注,而是有意为白珩安插两位才华横溢且容貌出众的美女秘书。
鉴于我与白珩之间已经建立了深厚的信任基础,为她安排两位新的助手应该不会遇到太大的阻碍。
这样的安排,一来可以协助白珩更高效地chu1理工作事务,二来也能作为我的眼线,在日常工作中留意镜liu的动向并及时向我反馈。
更深一层的考虑,是希望能在不经意间影响她们之间的关系,逐渐产生隔阂。
没过几分钟,会客室的门突然被推开,这突如其来的响动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抬tou望去,却恰好迎上来者不善的目光。
喂喂,你们公司的安保措施未免也太差了吧?这种人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
我在惊愕中被两名歹徒用枪劫持,他们气势汹汹,一直厉声叫嚷着要见白珩和无罅飞光,而手中的枪也因为情绪激动而在离我脑袋几厘米的地方来回晃动,黑dongdong的枪口仿若择人而噬的凶兽。
啊,我就是那个被凶兽选择的幸运儿。我尽量以不会刺激他们的姿势乖乖站着,却仍旧在悄然打量他们,收集更多信息,以思考出对策。
他们的口音奇特,似乎来自异国他乡。
我用余光迅速扫视了一下持枪那个人手中的枪支,cu制滥造,极有可能是自制的。
突如其来的劫持事件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原本安静的写字楼内掀起了轩然大波。
员工们瞬间慌了神,惊恐的表情在他们脸上蔓延开来。他们不顾一切地四散奔逃,犹如受惊的羊群在寻找安全的避风港。
整个写字楼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和恐慌之中,尖叫声、奔跑声、还有物品摔落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真是一团糟,今天的种种遭遇简直就像一场无法预料的噩梦。
我心中暗自叫苦,无奈地叹了口气,试图在这混乱的局面中寻找一丝tou绪。
在两个歹徒的cu暴挟持下,我被迫跟随他们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只剩下我们三人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对峙。
歹徒们的目的地似乎是ding层的天台,电梯缓缓上升,每一秒都仿佛格外漫长。我在脑海中思索着脱shen之计,同时也在猜测他们到底有何目的。
劫持者的jing1神状态似乎极度不稳定,他们面色苍白,眼神中liulou出深深的绝望和愤怒。
在持枪劫持我的同时,他们一直喃喃自语,口中重复着复仇之类的词汇,仿佛被某种深仇大恨所驱使。
他们的思维已经陷入了某种偏执和狂热的状态,和这群人讲dao理看来是行不通,我在心中下了结论。
我被劫持者带到了ding层的天台,一踏出电梯门,初春的冷风便迎面袭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被迫站在天台边缘,脚底下是令人眩晕的万丈深渊,同时,太阳xue上还被歹徒用枪紧紧抵着。
我用余光迅速计算着楼层的高度,疯狂的对策已然在我脑海中成型。作为一个人造人,我的shenti各bu分都可以进行替换和修复,只有大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