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王妃骄傲而偏执,她不能容忍丈夫有第二个女人,也不能容忍自己有第二个男人。
王妃在哀求,哀求丈夫的弟弟进入她,征服她。
“是我对不住你,”宁王沉声说,“既然你已经找好了归宿,我们就和离吧。”
王妃扑在他怀里哭:“当年的某王,过继的孩子不孝,王爷王妃系数冻饿而死,或是前朝的某王,过世以后继子只关心生父生母,把王妃活活气死,我当年是怎样被人艳羡,现在被人凭着无子嘲笑,日后还要被继子欺辱吗——”
他用披风裹住妻子,抱着被别人得走不动路的妻子,走回了王妃的卧房。
能和丈夫留下一个名义上的亲子,她已经满足了。
所以她哭了,她向皇帝请罪,说自己只要一个孩子,她本来无比高傲,现在却觉得在肉中忘记丈夫的自己已经不再爱她的丈夫。
皇帝的妃妾又为他添了一对公主。
“夫君……”宁王妃脸色苍白,一时说不出话。
“不是混淆。”王妃闷闷地答。
他只好责怪自己,责怪自己偏偏有疾。
宁王昏昏沉沉躺在榻上,忽然听见了王妃的声音。
宁王的眼里着泪,跌跌撞撞从屏风后面跑出来,抱着王妃不准她走。
宁王听出来妻子的嗓子已经哑了,怕是她疼得哭了几场,就进轿打算抱妻子回家——
她的心爱着丈夫,却爱着丈夫的弟弟。
他担心妻子,一直站在门里等着太监说的轿,又想到妻子回来时已是日暮,担心受伤的妻子可能怕冷,带了一袭和的长披风。
宁王在宴上一杯接一杯喝着酒,为弟弟高兴,也为自己难过。
王妃哭了,伤心绝地,像那天发现自己的丈夫是个无能的男人一样哭着。
让丈夫包容出轨的自己?
然后他就听见了妻子的声音从轿里传出来,要她的侍女扶她下轿。
宁王搂着妻子,叹了口气,说:“混淆皇室血统,可是斩首灭族的重罪……”
然后是弟弟的声音,在询问王妃为何如此放浪,为何不想一想她的夫君。
可是现在她没办法骗自己依然忠诚于丈夫了。
他满心苦涩,说:“亲王无子,自然可以过继……”
他掀开帘子,就看见妻子满脸红晕,鬓发散乱,正在用手帕拭到轿子上的白浊。
王妃伤心得不下去了。
皇帝饶有兴味地看了半天,施施然
如果和皇帝的欢好只能带来痛苦就好了,她就可以骗自己一切只是忍辱负重。
她说,她为了宁王生下孩子以后就会和离,即使理由再多,背叛了丈夫的自己也不再和丈夫履行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媚的呻,是宁王从来没有听见过的,妻子在弟弟面前展的风情。
她也逃不开皇帝带来的极乐,忘不了被贯穿,被征服,有希望成为母亲的快乐。
宁王默许了。
他无法责怪因为自己的错误而走向错误的妻子,无法责怪比爱着自己更爱对方的人。
她不能忍受这样的婚姻。
宁王看着妻子,心里一阵发苦,若不是他无能,妻子又怎会出此下策呢?
“夫君!”宁王妃如何肯呢,如果不是丈夫有疾,他们本来是多好的一双眷侣啊,“我发过誓,只爱你一个,一生一世都只爱你一个,我只怕夫君没有人延续香火,等我怀上孩子,就再不会和他来往了。”
她很爱他,爱着丈夫的温文儒雅,爱着丈夫的满腹才华,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很快乐。
他醉了,被人扶下去休息。
宁王沉着脸,让下人们都散开。
王妃已经离席了,宁王知她去了哪里,知她去干什么,也知自己已经没有其他办法。
宁王撩起妻子的衣裙,皱皱巴巴的裙子下空空。宁王一眼就看见,吃得饱饱的还在不停出掺杂红血丝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