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挂没多久他又回拨。

        ·收藏品

        有理。沃利咬牙，心一狠，交出迪克十三岁时被他亲手下来的第三颗牙，喜滋滋的拿走提姆手上的两颗牙。

        「你们，在，，什么？！」

        TT，幼稚。达米安抽出枕下的纸币，起来到书桌前，拉开抽屉，里面有一个扁扁的小盒子。达米安打开它，将二十美元放进去。

        沃利和提姆能进行的交易也没几项。迪克一下就对到杰森的电波。他恍然大悟：「哦——你是说牙齿收藏？那没什么，我这里也有你跟达米......」

        ·牙仙牙仙

        「还能有谁？你的变态男友和变态弟弟——，你很清楚我在说哪个家伙。提摩西·德雷克！他们在进行非法交易！」杰森暴躁地说。快把这两个噁心的家伙带走！

        他拥有这个家庭所有人的牙。

        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是庄园里最大的牙齿收藏家。

        「我用一颗迪克被杰森打掉的牙齿跟你换一颗迪克小时候的牙。」提姆说。

        见沃利犹豫不定，提姆出商业微笑，循循善诱：「说不定这是迪克这辈子唯一一颗下来的智齿。你知，不是每个人都需要它......」

        ·收藏家

        迪克摸不着脑：「什么？抓人？谁？」

        一旁观看全程交易的杰森拨通格雷森警官的电话。

        达米安伸手摸了摸枕底下。昨晚放的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新的二十美元。

        杰森言简意赅：「迪基鸟，过来抓人。」

        杰森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

        在预料之中。提姆点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方案B：「再加一颗上个月的智齿。」

        这是他第六张二十美元。

......

        沃利沉片刻拒绝了：「......不行。小罗的牙绝版了。」

        巴里见眼前糟心的景象一口气还没换上来，后又传来阴沉的嘶嘶声。

        「......你刚刚说我的牙齿？你从哪搞来的？！」

        智齿？这......

        达米安不相信牙仙，但他会把掉下来的牙放在枕底下。他知格雷森会来取走它，也知格雷森知他知是他放的——很绕口，但就是如此。他们很有默契，没人戳破。

        集齐二十张他会跟父亲申请养一河。达米安想。加上父亲给的几张支票应该没问题。

        达米安皱了皱鼻子，不只一次嫌弃这种家庭活动。据格雷森所说这是传统。以前父亲也会拿走他们的牙齿并换成纸币，偶尔会变成支票，因为父亲上的纸币用完了。

        哦，该死。是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