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4.

        有人大半夜往楼梯撒了一堆珍珠。那天的监控画面一片漆黑，至今提姆都找不到害他摔倒的罪魁祸首，只好将一切都怪在达米安上——通常他出事百分之九十八都和这家伙脱不了关系。

        家里不能再多一个会吃尾巴的孩子了。他心有余悸地想。半夜突然被啃尾巴真的很可怕。

        ——一条鱼的绰号叫「罗宾」不是这个家庭发生过最奇怪的事。

        迪克17岁的时候。

        迪克：.........

        「这是沃利。我们决定彼此最好的朋友！」

        人鱼的回复能力很强，尾巴也没有痛觉，是可再生的优质肉品。

        急诊室外，杰森环顾四周。布鲁斯，达米安，提姆，杜克，卡珊德拉，斯芬妮，达米安的狗，达米安的猫，凶手迪克，他们的家阿尔弗雷德，以及韦斯特的叔叔巴里——

        提姆放下了咖啡杯。

        当然，杰森没有傻到把尾巴切下来。他不敢赌切掉它他的双还会不会存在。

        「小罗......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太脆弱了！」沃利了鼻子，「我对你的爱不会因为断而消失！」

        「嘿，布鲁斯，沃利今晚能住在这吗？嗯，还有宵夜？很多很多宵夜？呃，他吃的有点多——」

        「那是谁推荐的剧？」他缓慢地问。

        「汉堡跟尾巴哪个好吃？」餐点全上齐后，杜克问。

        数双眼睛盯着他，在羞耻和尴尬的加叠下，小孩憋了憋，没忍住，开始小声抽泣，珍珠啪嗒啪嗒掉了一地。斯芬妮走上前，他的脸颊把他抱起来，在眼泪形成珍珠之前把泪水抹掉。男孩过长的尾巴卷住她的腰，末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她的手臂。

        「小罗！」

        人鱼什么都吃，就连自己的尾巴也吃。

        大半夜，布鲁斯和达米安合力把沃利·韦斯特搬下楼。他们得送他去急诊。

        沃利躺在担架上，颤抖着牵住迪克的手，他脸色苍白，额冒冷汗。

        看，百分之九十八和达米安脱不了关系。

        来回几个无意义的呼唤后，沃利被推进急诊室。

        迪克10岁的时候。

        「小罗！」

        提姆点点。

        杜克插了进来，中断危险话题，连忙带着两个弟弟去速食店。

        「为什么提米会摔倒？」迪克好奇地问。

        「他被我跟卡斯的珍珠绊倒了。」斯芬妮感叹，「啊——那剧真的很感人！」

        「上次提姆睡懵了也是这样摔，他的尾巴还骨折了呢。你多棒呀，摔了都没事，尾巴这么健康！」她笑着说。

        「沃利！」

        「但尾巴肉真的很好吃。」杰森认真地说，「尤其是靠近大那块——」

        杰森小时候缺乏食物，他饿了就会沾点水涂在脚上，让鱼尾巴出来，小口小口的咬着自己的尾巴，用来填饱肚子，虽然鱼腥味和刮嘴的鳞片让杰森难以下咽。等他大了点，能搞到火跟调料，他就烤自己的尾巴，香的味足以满足他路过餐厅时勾起的饥饿感。

        7.

        提姆看了看迪克摔倒的高度——两格阶梯——再想起上次从三楼摔到一楼送进医院的惨痛经历，充满怨气的喝了一口咖啡。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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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小鸟，别难过。」

        「......不知的还以为韦斯特快死了。」杰森喃喃自语，「说真的，你们不觉得这里有点挤吗？」

        吃尾巴是所有饥饿的人鱼会的事情，属于人鱼的应急食品。杰森啃了自己的尾巴啃了好多年，对他来说，没事泡水就跟把肉泡在水里，好像要泡烂了似的，所以他不喜欢泡尾巴。

        迪克16岁的时候。

        杰森想都不想：「汉堡！」

        「达米安。」斯芬妮耸肩，「你知，他的眼光一向不错。」

        那会让他有种在浪费食物的错觉。

        「布鲁斯！我跟沃利在一起了！」

        「听见了吗？汉堡好吃。不要吃尾巴。」杜克对迪克说，后者懵懵懂懂的噢了声。杜克呼出一口气。

        这个可怜人在和迪克亲热时被尾巴绞断了。

起他的父母，迪克语气低落了起来，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骄傲的叉着腰表演用尾巴走楼梯，然后一个尾啪地跌在阶梯上。

        迪克9岁的时候。

        迪克双手握住沃利颤抖着手掌，「沃利！」他深情的喊。